闻听此言,叶文武心头亦是猛然一震,暗自庆幸亏得表哥适才及时拽住了自己,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定然会惊扰到前头的人。
待到二人如鬼魅般悄然潜行至一处拐弯角落时,眼前景象令叶文武不禁紧皱双眉。原来此处乃是中院放置菜窖之所,然而由于光线昏暗,前方两道人影模糊难辨。尽管如此,仅从他们的动作姿态来看,却显得颇为亲昵异常。
“表哥,你来瞧瞧,这俩人会不会是一中他们啊?”叶文武轻声说道。此刻光线颇为黯淡,仅能依稀瞥见那两人的轮廓和大致身高。而且,对方二人正窃窃私语,声若蚊蝇,使得叶文武难以听清其所言何事,自然也就无法立刻辨认出他们究竟是谁。
然而,一旁的表哥张兴邦却表现得极为笃定,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错,表弟。”接着,他继续解释道:“平日里,我素来喜爱留意你们大院内的每个人。刚才我明明瞧见有人晋升了一级,眼下再瞧这人的身形高度,我敢断定其中一人必定是易中海无疑!至于另一个嘛……说实在话,对于你们院里的女同志们,我着实未曾仔细端详过。但依我之见,这另一人倒是有几分神似你们院中的秦淮茹呢。”
尽管表哥对是否确系易中海与秦淮茹心存疑虑,但经他如此一提及,叶文武不禁也开始觉得眼前之人越发酷似秦淮茹和易中海了。
并且在那部原着之中,易中海总是对与秦淮茹相约于菜窖之畔情有独钟,特别是每当夜幕降临之时,他更是热衷于向秦淮茹赠送诸如玉米面等物品。
紧接着,只见二人各自交流了一小会儿后,便不约而同地开始审视起周围环境来。一番观察过后,他们便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菜窖里。
随即,菜窖的大门缓缓关闭并遮掩住,而与此同时,从里面传出阵阵轻微的叹息声。
“表弟啊,难道说他们俩……”待到两人都进入到菜窖内部之后,表哥张先帮的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并压低嗓音轻声嘟囔道。
毕竟此时此刻的秦淮茹正身怀六甲,况且易中海的年龄比起秦淮茹来说足足大了将近两代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完全有资格当秦淮茹的祖父了。
相较之下,叶文武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尚还能够勉为其难地予以接纳。
“表哥,你所想的确如此啊。”叶文武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缓缓地开口说道。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易中海竟然与秦淮茹有着这般不为人知的关系,这让他不禁为已逝的贾东旭深感惋惜。
当听到表弟那斩钉截铁般肯定的言辞时,张兴邦顿时惊愕得双眼圆睁,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尽管他在乡村生活中曾听闻过诸多关于寡妇门前是非之事,但眼前如此劲爆的场景依然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他原本稳固的世界观。
只见张兴邦满脸厌恶之色,毫不掩饰地朝着地面狠狠啐了一口唾沫,似乎想要将刚才目睹到的一切污秽之物统统唾弃出去。他只觉得方才所见到的情景简直就是对自己双眼的一种玷污。
“表哥,大可不必如此激动嘛,既然他们二人存有此等苟且之事,那我们不妨助其广为传播一番。”话毕,叶文武迅速凑近表哥耳畔,轻声低语了数句。
待到张兴邦折返归来之际,手中已然多了一只硕大的铁制脸盆。没错,如此惊天动地之大事,岂能不加以宣扬呢?
待到叶文武和他的表哥稍稍靠近一些后,那原本细微难辨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且变得愈发急促。
叶文武尽管在前世未曾有过恋爱经历,但那些应有的动作影片却没少观摩,相关的理论知识可谓相当扎实。因此,他轻而易举地判断出此刻屋内已然抵达了激情澎湃的巅峰时刻,不禁微微撇嘴,表示不屑一顾。
需知他俩在外等待的时间仅仅只有短短一两分钟而已,而屋内之人连同衣物都算在内,前后所费时长亦不过如此短暂,由此足见那位易中海绝非所谓的宝刀未老、雄风依旧啊!
叶文武生怕他们会突然间推门而出,于是急忙将其表哥方才取来的木棍紧紧抵住门把手,以防万一。
屋内之人察觉到门外似有异样声响传来,顿时惊恐万分,即刻停止手头动作,并压低嗓音轻声问道:
“是谁?”
然而,叶文武与他的表哥并未愚笨到直接应答对方问话,而是相视一笑后,蹑手蹑脚地迅速闪身躲至一旁。
“表哥,你等一下盯着那个菜窖的方向,防止他们把门破开来直接跑路,至于我嘛,等一下好好的替他们宣传宣传,毕竟这么大个事情,两个人一点都不热闹,还是整个大院才热闹。”
叶文武指着自己手中刚刚表哥拿过来的铁脸盘子,开始安排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