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钟是顶顶的真男人!”
“你们谁造本官的谣,抓你们去流放!”
“你们通通都在找死!找死……”
方钟似乎猜到了造谣出处,当场就醉了,未饮酒就醉了,懵逼地三拐五绕摸到了村里酒肆,强买了一坛酒就离开了。
一沾酒,心中烦躁尽去,酒瘾瞬间盖过去寻陈家麻烦的春愧之心,晃身回家后,就一个字:喝。
喝即醉。
这一醉,方钟就彻底凉在了家中大堂屋。
方钟死了。
临死前也没留下方家的后,手指抓抠着桌前的石板,爬了两三尺距离就停止了,那个方向,是方父方母的牌位。
“呜呜呜……”孩儿不该喜欢陈娘子,不喜欢就不会定亲,不会定亲就不会去神都买节礼,不去买节礼爹娘就不会死,孩儿不稀罕他们给的官……
方钟确实死了。
方家本就是外来人,逃难来神都,方钟一去,三世同堂的梦至此也就碎了。
不过,这对陈奶茶来讲,或许又是最好的补偿,三世同堂的院子虽然疏于打理但即使变卖也是一笔不小的财产,更何况方家还有三十亩好田。
可惜啊,天不遂人愿。
方钟死透没多久,尚未尸僵的身体突然开始回温,又过一盏茶,地上的人重新睁眼,已经是另外之个芯子。
“这是哪里,我煤气中毒,噶了?”
一身不容二志,一命不承二神。
旧方钟神魂止息,心志散尽,新方钟融合他的身子,继承他的过往,重拾他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