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君嗔怒道:“你们还算男子汉吗?四个人战一个,真不害羞,我都给你们丑死了!”
瘦汉的手早也不麻痹了,他也从车上取出一把铁棒,叫嚣道:“你这小八婆,看棒!”
“咦!你跳得不够,还要跳吗?可惜你跳得难看死了!叫人作呕。”
瘦汉不答话,举棒直劈。李子君轻轻跃开,迅速地从车上取出一把用来防身的长铁棍,“刷”地一声,只见寒光照人,显然这是一棍不平常的铁棍。
瘦汉暗吃一惊:这是一根什么铁棍?他不敢轻易与她的铁棍相碰,他迅速转身,跃到李子君背后,一棍击出,李子君轻快回身一闪,躲过了这一棍,跟着自己的棍尖指到了瘦汉的眉心,瘦汉仰面避开,李子君顺势一棍砸下。
“嘶”地一声,铁棍将瘦汉左衣袖划开,露出了一条瘦骨嶙峋的手臂,瘦汉大吃一惊,慌忙纵开三米多远。
冷北平看出自己七弟不是这李子君的对手,挺棍而上:“小八婆,不得无礼,看棍!”
木棍的威势,有如石破天惊。李子君恰似一片轻飘白云,轻轻闪开,出手一棍伸出,招式诡异,叫人防不胜防。
这一边,慕子虚独战四人,渐渐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慕子虚的身法虽灵活,能与冷北平杀成平手,不分上下。而这四条大汉的武功,虽不及冷北平,但也不是平庸之辈,以四对一,何况慕子虚与冷北平战了一段时间,精力用去不少,便处于下风了。
突然,他左臂中了一棍,皮开肉绽,鲜血直溅,不久,腿部又中了一棍,颓然倒地。
李子君在那边看见,吃了一惊,一棍逼开了冷北平和瘦汉,飞跑到慕子虚面前,出手一棍,“当”的一声,将其中一个汉子的棍子震飞了出去,跟着一棍挥去又逼开三个汉子,解了慕子虚之围。
慕子虚说:“子君,你别顾我了,快点离开这里,报警。”
“慕子虚,你先走,我挡住他们。”
“子君,这样,我们两人都会丧在这群恶人之手。”
这时,冷北平和瘦汉双双赶到,双棍齐下,缠着李子君不能分身照顾慕子虚。
这时,那位白衣老人飞身而至,迅速跳进打斗之中,一阵拳打脚踢,踢飞了四条汉子,救了慕子虚之危。
他这一拳脚功夫,在于迅速制服对手,而不伤人。
这时,慕子虚因受伤流血,加上在药丸的帮助下,已然酒醒了。他飞身靠近冷北平,迅速地撞飞他手里的木棍,木棍应声落地,慕子虚说道:“请大家住手,我有言相告。”
双方一时停战,以惊讶的目光打量着他。
慕子虚对冷北平说:“表哥,不认识表弟了?”
冷北平一时愕然,打量了半晌,猛然想起,惊喜地;“你是大姨母的养子慕子虚么?”因为冷北平在五年前只见过慕子虚一面,所以一时想不起来。
慕子虚说:“正是表弟。”
冷北平说:“你不是在部队里么?怎么到此地了?还有,刚才你怎么不出声?现在有何良言相告?”
“表哥,我早几年就退伍了。我想,我们同是出门在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苦性命相搏,苦苦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