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轻万笑着说道:“徐总捕头,这个想法的确大胆又离奇,但是除去这个外,似乎没有合理的解释了。”
“那也就是说,本官应该在船上找画?”
北堂鸣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徐总捕头,画那么长的物件,可不能很好地藏起来。”
徐莽点了点头说道:“两位可真是不负捉刀人的名号。来人,立刻调查船上所有人的行礼,看看有没有可疑或者破洞的画。”
衙差听到徐莽的话语连忙行动起来,徐莽焦急地等待着,没一会儿,衙差前来禀报:“启禀总捕头,发现有两人带着画,但是都是完好无损的。”
徐莽听到手下的汇报一脸诧异地看向北堂鸣,霍轻万也显得疑惑,照道理北堂鸣分析没有错,不可能找不到凶器。
北堂鸣连忙向脑海中声音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没有找到破损的画。”
“别慌,真的所有人行李都找过了吗?”
“那是肯定,徐莽亲自下的命令呀!”
“你再想想,真的是所有人的行李都找过了?”
“都给你说了,肯定是所有人的行李......”
北堂鸣正回答着脑海中声音的话语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北堂鸣嘴角微微上扬,徐莽看到北堂鸣的表情变化连忙说道:“北堂兄弟,现在凶器找不到,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北堂鸣自信地看着徐莽说道:“徐总捕头,你当真找完所有人的行李吗?”
“那是自然。我这帮手下办事我绝对放心,他们不可能在搜查时有所懈怠。”
北堂鸣看到徐莽有点生气连忙说道:“徐总捕头你别生气,我没有说你手下办事懈怠,不过的确漏了一个最重要人的行李。”
“谁?全船人的行李都检查过了,包括你们两位的行李都查过了,并无遗漏。”
“是吗?那死者陶宝的行李呢?”
徐莽经北堂鸣这么一说,瞬间反应过来,霍轻万点了点头说道:“对呀!陶宝是死者,一般只会对死者的东西初步调查,因为陶宝没有财物损失,所以官府更不可能详细检查陶宝的物品。现在找凶器,自然忽略陶宝的行李。”
“陶宝行李还在船上,立刻去检查。”
徐莽说干就干,立刻前往陶宝的房间,北堂鸣与霍轻万也跟着徐莽来到陶宝的房间,徐莽将陶宝的画拿出来逐一检查,果然在第六幅画上发现一个破洞,徐莽将画拿起来,破洞位置正好在胸口这边。
徐莽收起画,伸手在左右画轴上扭了扭,右边的画轴果然松动,徐莽将缓缓抽出画轴,一把长约两尺的圆锥形利器出现在众人面前,徐莽一脸惊讶地看着北堂鸣说道:“哎呀,北堂兄弟,真跟你推测的一模一样。本官实在是佩服呀!可是,这凶器找到了,但谁是凶手呢?”
霍轻万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很简单,凶手就是那带着画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徐总捕头,这个时候该你出马了呀!”
“唉,看来只能将这两人暂时扣押然后慢慢审问。”
北堂鸣向脑海中声音询问道:“诶,有什么办法能够马上找出凶手?”
“干嘛,现在范围都缩小到两个人了,还要帮徐莽找出凶手?”
“总有一人是无辜的,无辜者被扣押很有可能影响其南下的行程。还有,我们也不一定马上能走呀!”
脑海中声音无奈地说道:“哦,说得也对。不过这凶器上啥都没有,另外两个人的画作也没人看过,除非这幅画说话,让它自己指认谁是它主人。”
北堂鸣听到脑海中声音的话语立刻来了兴趣,激动地说道:“诶,好主意。你不是神仙吗,你应该有这样的法术呀!”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你这神仙有点用没有?”
“哎呀,你敢说我没用。这凶手的范围不是我给缩小的吗?”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我说错话了,行了吧。”
“哼。”
“那你不能用法力,那有没有其他简单的方法呢?”
“有了,让凶手不打自招。”
“不打自招?”
“就用做贼心虚这招。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啊,你的意思是让霍轻万扮鬼吗?这可有两个人那霍轻万不是要办两次?还有,万一无辜者也很胆小怎么办?”
“这倒也是。这一招应该是对付知道谁是凶手,但是凶手还死鸭子嘴硬那种情况。”
“能不能想个稍微靠谱点的办法?”
“靠谱靠谱,你就只会使唤我。”
“你在我身体里,跟我共用一个身体,我不使唤你我使唤谁呀?”
脑海中声音想了想突然说道:“啊,我又想到了,这个方法一定行。”
“说来听听。”
“就说画上凶手留下血手印,让徐莽收集两人的手印,然后进行比对。把这个消息不小心说出去,凶手做贼心虚,那么一定会出手的。”
“这个办法似乎行得通。”
北堂鸣将与脑海中声音商量的方法说给徐莽听,徐莽听后一脸疑惑地说道:“手印,每个人手印难道不一样吗?”
“的确不一样,而且同一个人左右手都不一样。徐总捕头不信,我们三人六只手可以打个手印然后对比一下。”
......
霍轻万兴奋地说道:“哎呀,真是长见识了,这每个人的手印居然真的不一样。”
北堂鸣看着徐莽问道:“徐总捕头,你觉得这个计策可行吗?”
徐莽点了点头说道:“可行,绝对可行。嗯,让我想想怎么让凶手做贼心虚。”
......
宇文雍看着衙差要他们盖上手印,宇文雍看着北堂鸣问道:“北堂少侠,他们为什么要我们手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