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打算趁着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先跑路了。
城门上,县令焦急的等待着师爷召集衙役捕快过来。
但是,直到城楼下的士兵开始叫阵,都还没有一个人影。
他顿时反应过来,那贼眉鼠眼的东西跑路了。
他愤怒的捶向城墙,痛得他手疼痛不已。
“狗东西,亏得老爷我待他不薄,竟然大难临头弃我而去!可恨!可恶!”
守城门的士兵闻言,皆是心有异动,他们也想跑了。
这个城门怎么都不可能守住的。
“可恶!早知道就不弄死县尉了!”县令此时很后悔,非常后悔!
若是县尉还在,这会儿好歹他还能找个人,名正言顺的顶在他前头啊!
有一个小兵,壮着胆子问:“大人,我们真的不开城门投降吗?”
县令闻言就想打他,却见他站在三米开外,只能作罢。
他何尝不想打开城门啊,可是……谁能懂他,骨子里对淮南王的畏惧啊!
遥想当年,他还在淮南王麾下做谋士时,那日子过的如履薄冰,如行悬上独木啊!
“你!去召集衙役捕快,再召集一些民壮,让他们速来守城!所能守住安福县,我给他们一人一两银子!”
县令肉痛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一两银子不算多,但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却是半年都不一定能够挣到的。
但是,这部分挣不到的百姓,早就被县令自己赶出县城了,余下来的,能够在县城立足的,谁家缺这一两银子啊?
故而他命令发出去,只有衙役捕快被迫过来,甚至衙役有好几个都没来,原地离职。
……
不论县令如何想,在他没有在沈肆眠规定的一刻钟内打开城门,沈肆眠便直接下达了攻城的命令。
巨木撞击城门,搭建长梯攀登城楼同时进行。
安福县的城楼不高,防守不多,很快就有士兵爬楼梯上了城楼,与城楼上守兵战成一团。
而县令在开始攻城之时,就吓得赶紧下了城逃跑了。
府衙中衙役捕快才刚刚聚集,城门便被撞开了。
沈肆眠带着大军轻易便进了县城,安福县距离县城城门一千米的距离,便设有军营。
只是无人管理,也没有士兵在。
“杜山新!”
杜山新:“在!将军有何吩咐?”
沈肆眠吩咐道:“余下一千人随我去县衙,再留下五百镇守城门的士兵,其余人你带去军营休整!”
杜山新:“是!”
所有士兵进城后,城门再次关闭。
宋忍冬知道自己过来的任务,并没有跟着沈肆眠和宋秋意去县衙,而是与杜山新一同去军营所在地!
军营处。
宋忍冬与杜山新招呼一声,便自顾自转悠起来。
路过校场,靶场,来到了跑马场。
跑马场旁边只有二十多个马棚,根本容纳不下二千多匹马。
无奈之下,她只能去检查一下跑马场的围栏情况如何。
“咔嚓!”在她用力捏了三下才裂开,勉强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