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腻白皙玉容的凤姐落座,拿着粉色手帕,丹凤眼眸闪烁着。
这位神仙妃子,王睿俩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王睿看着娇艳欲滴的美妇人,心中不免有些异样的念头。
王睿挂着王家名头,与凤姐没有血缘关系。
但辈分伦理不合,不能有非分之想。
浑圆、酥翘坐在梨花椅子,着石榴衣裙的丽人,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肥美花瓣,摘下来,必然花汁饱满。
王睿心里吓得慌乱,怎么会生出荒诞的想法。
秦可卿和长公主待君自取,府中还有三个妖精。
暗下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在王侯之家不少见。
摆上堂面,名声受损。
王熙凤看着目似星辰,眉峰如刀,面庞如削的堂兄弟。
娇躯一颤,柳梢秀眉蹙了蹙。
不由想起少时,拉着在院中读书的小王睿放风筝,蒙面捉人。
甚至假扮新娘,大人一笑而过,权当玩笑。
气氛有些暧昧,王睿开口打破沉默。“凤姐,琏二爷呢,是大老爷给他派了差事?”
不提贾琏还好,一提就上火,王熙凤吊儿郎当的丈夫让她十分不满。
“别提了,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到现在没回来,气死我了。” 王熙凤拿起手帕挥起。
王睿欲再开口的时候,平儿冒失闯进来。
“少爷和奶奶,出事了,赶快去荣庆堂。”
平儿称王睿为少爷并无问题,因为在金陵之时,就这样称呼的。
王熙凤皱起美眸,柔道:“平儿,难道是天塌下来了。”
“奶奶,一言半语说不清楚,老太太着急了。”
...
...
荣庆堂中,贾母坐在罗汉床上,琥珀等贴身丫鬟伺候。
贾政和贾赫坐在椅子上。
探春、迎春和惜春几位小姐在场,宝玉估计在后院,他对这个抢风头的表兄弟很是不满。
王睿先是对着贾母拱手行礼。贾母道:“凤丫头,你休养的日子还差半个月,感觉如何?”
王熙凤丹凤眼中洋溢笑意,“祖宗,托你的福气,我呀,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倒是祖宗,慈眉善目,像个睡罗汉似的。”
王夫人隐藏鄙夷的眼神,暗骂道真是个见风使舵的,不要脸。
贾母在琥珀的服侍下正了正身子,简单做了个双手合十,道:“你这丫头,怎么爱拿佛祖开玩笑呢。”
凤姐笑了笑:"菩萨慈悲为怀,是不会怪罪我的。"
贾母示意,林之孝手中攥着一缕缠着香囊的头发,对王睿说道:“王少爷,您快看看这个。”
王睿闻言,目光落在那缕头发上,眉头渐渐凝起,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有熟悉之感。
林之孝颤抖着道:“这香囊是二奶奶缝给琏二爷的,如今这头发…… 我担心琏二爷出事了。”
原本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凤姐,听到林之孝的话,视线也落在那缕头发上,顿时一怔。
笑容瞬间消失,快步上前,惊惧地询问道:“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头发真是琏二爷的?”
王睿凝眉看着这缕头发和香囊,从凤姐手中拿过香囊,打量着那缕头发,断定道:“这头发是被匕首割下的,恐怕已被歹人所虏。”
凤姐面容失色,她不喜贾琏,可毕竟是巧姐的亲生父亲。
“这…… 二爷能招惹什么歹人啊?”
贾母在主位上,听着几人的反应,没了主见。
林之孝前不久从正门的小厮拿到香囊,上报给贾母,并说出自己的猜测。
贾母隐约嗅出不对劲,催王睿一道过来分析。
“睿哥儿,你一定要救救琏儿啊!”
身旁一众女眷们无不面现担忧之色,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王睿。
贾赦忧道:“琏儿平日和和气气的,也没得罪什么人啊,这可如何是好?赶紧报官吧。”
凤姐更是手忙脚乱,正要吩咐小厮赶紧去报官。
贾母看着王睿说道:“睿哥儿,你可得管管此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