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接着开始说,他是一名实习医生,每天没有工钱但要看病,医院与大学签订了合作协议,大学免费为医院提供工作人员,而医院给大学提供资金。他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这是上头的人想出来的,医院以此谋利,而大学从中分到一些利益。他对此十分无奈,自己只是个实习医生,没有能力制止这种行为。
二号突然想起自己的伤口,他看了下手肘,擦破了皮。四号说自己可以清理伤口,自已的能力是把病原体分解。二号让四号帮忙清理伤口,四号同意了。毕竟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他没用能力露一手了。
不得不说清理速度是真的快,微光闪过就清理好了。二号把创可贴贴上后,一开始大家还感叹一下,但之后几人又进入无话可说的境地。
三号幽幽地问几人要不要生火,被否定了。之后他便说自己是个工人,高中后没上大学,在建筑工地混迹了九年。在此期间,建筑项目一拖再拖。他逐渐明白拖延项目是上头的一种圈钱方式,再加上工人干活不给力,才导致了项目拖延了九年多仍未完工。讲到自己老板发钱时那极不情愿的表情,他笑出了声。
几人笑完后看向了一直沉默,甚至都没有因为三号描述的事件而发笑的二号。这是不同寻常的,二号是他们中最年轻的,据那个叫他们回到地灾区受罪的军官所说他仅仅高中毕业,无论战斗还是言语,他都是相当激进活跃的。在这样大家都聊得很高兴的情况下沉默是十分反常的情况。
二号仍然沉默,大家对这十分奇怪。一号问二号发生了什么,二号回答说他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自己与队友们会有巨大的危险。而这危险难以躲避,他们必须面对。在进入山洞时,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重。几人被二号的说法吓了一跳,一号问他难道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个危险局面,二号回答说只有几人合力一拼才可能活下来。大家又陷入了莫名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