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道福拉着卫子墨,卫子墨又指使着钱藏真,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食堂。
下午回到教室后,司马道福找到米彩,说书院和衙门有人找过她。
“你都说了?”
米彩估计是他们已经查到了,司马道福这官册的到底是从哪来的。
“没有,你不是和我说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就说这是家人给我的。”
“真的?”
米彩有些不相信,这东西居然没有给家族的男嗣,而是给了她?
“真的啊,我没骗你,不信你去问他们!”
“我的意思是,这真的是你家人给你的?不是你偷的?”
看样子米彩经常这样干,不然不会第一反应想到是偷来的。
司马道福很是肯定的摇了摇脑袋,悄咪咪的凑到米彩耳朵边说道。
“我就和你说哦,这是我爷爷官册分出来的子册,虽然没有朝廷金印,但是我每一次入册后,他都能看到。”
司马家也是从八王时期走过来的,并且还是一直护在当今王帝左右。
王右军还未完成神品法作时,也是司马家为其挡住了外部最大的隐患。
成功上位后,王右军对司马家更是信赖有加。
晋封家主司马导为太保,特许他剑履上殿,赞拜不名。
司马道福作为司马导的孙女,都说是隔代亲。
自从她偷过一次司马导的官册后,就不肯还过去了。
虽然那时候她才不到五岁,但家里的这位老爷子,就认定了要给她搞个货真价实的官册来。
“还是你厉害,有这出身,怎么不在永河读书,跑这么远来吃苦?”
米彩都不得不佩服司马道福,有这身份,还跑这么远来,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你还说我呢,你怎么不去东坡画院,苏寒门和你爹那么熟,你去拜他的码头。”
司马道福也不傻,测试对其他学员来说很难,对于她们这种人,都是可以反向选择的。
“我问了他们,他们说李校长也还不错,那我就来这里咯,反正都差不多的。”
米彩一脸无所谓,只是说话时眼神在左右流转,显然说的不是真话。
王大令一看米彩被司马道福喊走了,就商量着怎么才能躲开米彩。
“子墨书友,藏真兄,下午去上什么课啊?”
“你为什么这么怕她啊?”
卫子墨还是不清楚,王大令不就是结了婚吗,有必要这么怕米彩?
“哎,说了你们也不懂,藏真兄,你去问一下米彩,就问她下午要不要一起去自然画派,事成之后,今天晚餐我包了。”
钱藏真刚想拒绝,听到管了晚餐,和卫子墨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冲到米彩身边,问了一句,就回来了。
“她说去,搞定!”
钱藏真笑嘻嘻的冲着王大令扬了扬眉毛,又得意的看向卫子墨。
“嘿嘿,我打听好了,米彩上午是上的精神课,咱们也不能落下啊,对不对!”
王大令盯着卫子墨看,就等着她点头。
卫子墨瞪大眼看着他。
“说说,是不是你老婆很丑啊,长得和钱藏真一样,还是说你有什么毛病?”
卫子墨的好奇心一直没有得到满足,总想从王大令嘴里套出话来。
村里的叔伯们也不娶老婆,莫非和王大令一样?
“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和藏真兄可不等你。”
王大令时不时瞄一眼教室后边的女生方阵,米彩已经被人围了起来,这可是大好时机。
“走,我就不信打听不到。”
下午开课时,米彩带着司马道福和其他几个女生朝着陆公望的山头走来。
只是进入课堂后,米彩发现,自己心上人影子都没有。
“你们看到王大令就告诉他,今晚给我在宝晋楼等着,不来的话,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