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金宝关上了门,从抽屉里拿出了显影液,最后在那封信上,看见了与罗伟平书记最新的接头地点。常金宝在办公室里,换上了便装,离开了大龙商行,刚好在途中正好碰上了沈魁,沈魁问常金宝:“董事长,您这是要去哪里?怎么还穿便装。”常金宝告诉沈魁:“好久没有在上海的大街上逛一逛,我才刚刚来到上海,想四处看看。”
常金宝在城隍庙老街里,见到了罗伟平书记,常金宝感慨道:“没有想到,沪西支部的罗书记,竟然跟我在这里接头,说说吧,这次紧急找我,有什么事情?”
罗伟平告诉常金宝:“蒋介石有可能要撕毁双十协定,我们判断很有可能要进行下一场战争,我们需要一些军需品和战略物资,想要用你们大龙商行的手来完成。”常金宝告诉罗伟平:“要是以前,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是现在,我也有我的难题,罗书记,现在沈氏集团的沈魁已经成为大龙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沈魁同时又是戴笠的线人,我要是现在给你做这个生意,沈魁那边很快就能知道,到时候不仅仅是你,我那边也要受到牵连。”
罗伟平告诉常金宝:“可是江南指挥部那边催得很紧。”常金宝告诉罗伟平:“我回去想办法,尽量给你们搞出一个机会来,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我们还是在这里见面。”罗伟平告诉常金宝:“辛苦你了,常老板。”
于放在远处,看着常金宝在跟一个人秘密地聊天,但是他看不清楚对面的那个人是谁?
罗伟平跟常金宝说:“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一转眼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常金宝告诉罗伟平:“是啊,确实有两年的时间。”罗伟平告诉常金宝:“谢谢您,金宝先生,对我党革命事业的支持。”常金宝跟罗伟平说:“我是从心底里,发自肺腑地佩服你们这个党派,你们才是能够真正拯救中国的党。”罗伟平告诉常金宝:“感谢您相信我们,支持我们,您为我党做出的一切,我们不会忘记的。”
于放来到沈魁的办公室,告诉沈魁:“大哥,今天常金宝到城隍庙老街去跟一个神秘人物接头,大概说了将近10分钟。”沈魁告诉于放:“于放,看样子你很清闲啊,还有余力去盯着董事长的行踪,别忘了,目前为止在大龙集团是咱们俩的上司。”
于放告诉沈魁:“大哥,还记得咱俩到大龙商行除了掌握市场,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密切监视有关常金宝的一举一动。戴老板从香港的时候,就怀疑常金宝还有不少的商人跟共产党有所勾结。咱们借助着这次机会,把常金宝一锅给端了,咱们在戴老板面前就算是立了大功了。”
沈魁告诉于放:“于放,你现在也是军统的人,我问你一句话,您是跟着我干,还是跟着戴老板干?”于放告诉沈魁:“当然跟着您干了,沈大哥,从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定能成大事情的人。”
沈魁告诉于放:“南京绥靖公署有一个会,我已经报名参加,咱们两个暂时离开上海一段时间,大概一周以后回来。”于放问沈魁:“沈大哥,咱们俩去南京,我没有听错吧,那上海这摊怎么办,就让常金宝那个小子在上海那么肆意妄为。”
沈魁告诉于放:“你要是还当我是你的大哥的话,你就按照我的意思来做。”于放告诉沈魁:“是。”
第三天上午清晨,李董事从大龙商行门口出来,正好见到了沈魁和于放。李董事问沈魁:“沈先生,您这是要去哪里?”沈魁告诉李董事:“这不,南京绥靖公署有一个会,我去参加,我是南京人,在哪里有不少的老乡,我过去跟他们叙叙旧。”李董事告诉沈魁:“好,沈先生,那您一路顺风。”沈魁跟李董事说了一声:“再见。”于放开着车带着沈魁离开了上海前往南京。于放在车上说了一声:“真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沈魁问于放:“你是说李董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