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还海哥哥,叫的亲热,今天就翻脸不认人。”
等听到这小子如此无礼的话,青衣女人再不顾羞愤,一把推倒了他,站了起来,怒道:“本小姐非杀了你不可。”
吕风忙爬了起来,见她抓狂的样子,顿时不敢再刺激她,连忙躲到大山身边。
又瞅到了对方胸口湿的一大片,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是你昨夜里死皮赖脸的爬到我怀里,像个牛皮糖似的,怎么推都推不开。”
“再说了,我可没占你便宜,你凭什么打我,还害的我一夜睡不好,现在手脚还是麻的,你还赖我了?”
他越说越气,越想越觉得吃亏,本来是对方霸王硬上弓,怎么搞得像自己干了坏事一样。
他想起昨夜的事,冷嘲热讽起来:“你一直喊着好冷,还装可怜,抱得我可紧了,勒的我都喘不过来气。”
“谁让我心软呢,反倒是你,恩将仇报。”
“你、你、你。”
青衣女人指着吕风,捂着湿漉漉的胸口,脸色涨的通红,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睛逐渐发红,瞪的像大白兔,一向牙尖嘴利,得势不饶人的她,这会儿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吕风见势不妙,感觉这女人要发疯,不动声色的又朝着大山身边靠了靠,温和的说道:“好啦好啦,我都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再说了又没掉块肉。”
青衣女人闻言更气,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鱼死网破。
吕风见状不妙,忙转移话题道:“你昨夜里咬我脖子,喝我的血,你忘啦,我还没找你赔偿呢?”
青衣女人闻言,心里的怒火顿时弱了几分,只是她的目光依然冷冽,却一脸阴晴不定之色。
这时气氛缓和了一些,青衣女子没了马上要拼命的架势,只是她看着吕风的眼神有些吓人。
吕风故作视而不见,心里却得意的一笑。
他对一旁的大山道:“山哥,你昨夜跑去哪潇洒了,害的我和二师兄担心了你一夜。”
说罢,踢了一脚还在呼呼大睡的山猪,惊的它哼唧一声站起来,眯着两个小眼睛,四处乱瞅,还以为开饭了呢。
大山一言不发的随意指了指树林,几个意思,令人猜摸不透。
吕风也没深较,抬头看了看天空,朝霞万里,可见今日的天气还不错,他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回屋里拿了个大陶罐,去井口提了水回来,把昨晚煮鱼的罐子放在篝火堆上,拿了三条鱼,撕裂成块,放进陶罐里,并加满水开始煮。
忙完后,吕风瞄了一眼女人,自顾走到一旁,活动活动身体,先站桩,等到气血在腹部缓缓升起,开始一心一意练习《斗字诀》。
青衣女人羞怒交加,这会儿坐在草地上生闷气,用手捂着湿漉漉的胸口,一想到是那小子的口水湿透了自己的衣服,胸上也是他的口水,别提有多难受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过了一会儿,她把衣服捂干了,才回过神来,但是隐隐还残留着那个野小子的气味,让她心里十分别扭。
这时,从旁边的篝火堆里传来阵阵鱼香,她回身一看,火堆上有个陶罐,正在冒着热气。在另一边还有一个灌满水的大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