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长棍不知道在地上画什么,但我觉得应该是什么让人感到作呕的东西,遂杀之。
我看着这座茅屋,显然这里的装饰明显比外面的要好得多,我注意到桌上有一顶由黄金制作而成的项链,上面还镶嵌着许多宝石和彩色的花纹。
白黎把它拿在手上仔细端摩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把它戴在了身上,你别说,还蛮好看的。
“你现在戴上去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这东西感觉有点怪。”我看着白黎脖子处的项链表示这个有点怪,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东西呢?它要是什么扭曲而诡异的造型那也说得过去,但这明显不是这些地底人做出来的东西,这就有点奇怪了。
“没事,我就带着玩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黎嘴上这么说,但眼神却已经离不开项链了。
“行吧,随你。”我嘴里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之后我们把这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虽然我想说这是不是非法入侵,但我在翻东西的时候又想了想,他们这些地底人应该不算上面社会的一份子吧?所以上面的法律应该不适用于他们,所以我们的入侵应该不算违法,毕竟没有规则,那就只有一个潜规则了,那就是弱肉强食。
说实话我这算不算一种哲学?一种如果一个人不处于文明社会的一份子没有对文明社会做出贡献,那这个人能不能享用文明社会所创造的规则,我想应该是不可以对吧,虽然那些纨绔子弟确实没有做出什么贡献,但他们却享受着那些牲畜一辈子都用不完的资源,但从人类自私性和利己性的角度,他们的父母和爷爷什么的对国家有重大贡献,但他们为什么可以享受人生?不干活?我就活该该干活?但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出生了,木已成舟,再加上我对死亡的懦弱导致我对自尽抱有敌视,或许一个普通人的一生就是慢慢的接受自己普通人的一生吧。
说实话,越想越颓废,而且还没有搜出什么东西,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白黎那个项链了。
我看着眼前被我和白黎搞得一片狼藉的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他们很弱,就这么简单,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他们太弱了,让我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正常,没有一点恐惧和不安。
在我们搜完这间房子,便打算离去,之前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坡是往上面的,虽然不知道往上对不对,但总比往下要好得多,毕竟现在身处低谷,再怎么说也要往上。
这些地底的下等人看到我们出来的时候起初并没有在意,但当白黎走过他们身旁的时候他们突然被白黎脖子处的项链所吸引。
咋的?要下跪了?好吧,貌似没有,只是丧失了攻击性,额,不能这么说,他们好像没有主动攻击我们,应该说变得温顺了,但你们不攻击我,那我就要攻击你们咯。
没办法,我这也是为了以后着想,毕竟如果这个地牢有什么变异又或者到了特定日期就会变得狂暴什么的那就不好办了,之前日记里写着那个女孩,我估计这个日期马上就到了,所以我觉得应该先下手为强。
这时就当我在执行正义的时候,眼前的地底人身上突然出现几道深邃的肉洞,里面还传来热气,顿时让我呆住了,我发誓这可跟我没关系啊,我杀他们可是很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