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店一把火烧了也罢!”边德牧似乎骑虎难下说罢伸手就要去接阿旺崽手里的火把。
“德牧,你干嘛?不想活了?还特么当真了。”
“师父,是这两个兔崽子叫烧的。”边德牧气呼呼的道。
千峰山万剑宫总掌门夏侯玄沉默寡言实则城府极深,笑脸相迎内心其实复杂多变,朝阿春崽和阿旺崽抱拳用道歉的口吻道:“两位小哥,劣徒不知好歹冲撞了小哥么,莫怪罪在下小徒,如果实在没有客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这位小哥借一步说话!”夏侯玄说着走上前几步就要拉门童阿春崽的手。
“您是他们的师父?有什么事在这里明着说,不要藏着掖着好像要与您做杀人放火见不得人的勾当。”门童阿春崽左手推开夏侯玄伸过来的右手正色道。
夏侯玄心里虽然不屑不合心意就要打打杀杀,但是还没有做就被门童阿春崽定性为下三滥不耻手段,心里憋着一口气终于沉不住了,阴沉着脸看着门童阿春崽和举着火把的阿旺崽。
“两位小哥不要不识抬举,这位小哥伤了我门下弟子,还折了门下弟子的兵器,这是其一。”夏侯玄说话声音带着骄横跋扈,与官家判案为某案结案一般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真相一概不管。
“您总算是一位掌门瓢把子,也不能随心所欲,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门童阿信崽反驳道。
“阿春哥,老板的千里香酒楼从开业到如今有没有见过一个不入流的帮派,在我们酒楼大门嚣张得不可一世,把无耻说得冠冕堂皇,更重要的是不知死活,是不是?”
“小猢狲,你竟敢藐视我万剑宫总掌门,是不是活腻烦了,找死!”边德牧扶着师弟宁远已经站在师父夏侯玄的旁边,扯着粗糙的嗓子怒喝道。
“阿旺,你听说江湖上有万剑宫的名号?”
“无名小卒之辈,当然没有!”
“看着这个夏侯老狗心思慎密,还叫自己的弟子为自己出头,一看就不是善类。”白鹤童子玄觉宗对外面来的人特膈应。
“这些江湖帮派能够在江湖中生存,不一定是一无是处。”
“师尊,您是说这个万剑宫有幕后主使?”
“小辛,不笨啊!一眼就看穿。”
“多谢师尊夸奖!”
“辛师兄,你被师尊点开窍了。”
“小师弟,有师尊的点拨当然是突飞猛进,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两个彩虹屁少拍拍,老夫不至于老糊涂了。”
“师尊您长生不老,寿与天齐!”
“小辛你们想恶心老夫么?”
“不是,师尊!”
“老夫也是过一天算两个半天,得过且过,其他的没想好。”
“师尊,您这是对弟子不负责任的躺平摆赖。”白鹤童子玄觉宗道。
“没有哪一天规定要老夫不可以的啊!”
“小师弟算了,凭我们两个的阅历经验永远辨不过师尊的。”
“小辛,你还有自知之明。小玄子总是一根筋,不知道变通与孩童一样。”李不染说着用折扇轻轻敲打着白鹤童子玄觉宗的头顶。
此时光景,酒楼外已经是灯火通明,把酒楼外两边照得如同白昼。
“你们知道玩火自焚这个道理?”门童阿春崽淡定的看着一排万剑宫弟子足足有二三十人排成一列,已经下马个个拿着点燃的火把,为首的大师兄边德牧络腮胡子瞪着大眼,就等师父夏侯玄一声令下。
酒楼外被火把照得透亮同时热浪滚滚。酒楼临街的窗户吱呀吱呀不约而同的打开看着外面。
“各位客官,今日酒楼的两个小哥与我千峰山万剑宫结了梁子,未免伤及无辜,在下夏侯玄奉劝各位不要淌这浑水,不听劝则如有伤及后果自负!”夏侯玄对着酒楼上下三层喊话道。
“今个真是新鲜,有人竟敢在这里挑事,活腻了!”
“还真是,头一遭啊!”
“来到来了,干嘛要躲?外面兵荒马乱的,这里是最安全的!”
“是啊!好不容易定了客房,打算长住,这个人特么有病!”
“这里的客房千金难买,出了酒楼生死难料。”
“听说那屠夫黄巢贼子胡乱杀戮,神都幸存下来的差不多应该的在这里了。”
“哎呦喂!听声音是骆老板,您也在呢?”
“是嘿!仇老板!”
夏侯玄对酒楼里面所有人的警告都成了一句笑话,根本不为所动。因为不管外面天翻地覆,在这酒楼里面绝对是安全,是保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烧!”夏侯玄左手一挥道。
顿时,听到命令的弟子朝千里香酒楼扔出手里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