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闰水知道这是周父把自己当成子侄看待,否则不会如此。
“我知道的伯父,我不会冲动的,我是去长见识的,只是这一去不知多久,家里还需要伯父你帮忙招呼一二。”章闰水对着周父鞠了一躬。
接着二人又谈及了许多,章闰水从新颖的角度给了周父不一样的答案,让周父啧啧称奇。
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元宵晚上。
章闰水带着小丫头和迅哥儿在街头走着,看看这县里举行的灯会,这个县城虽不大,但人口却不少,元宵很是热闹。
小丫头一手里拿着章闰水买的灯笼,一手拿着零嘴。而章闰水和迅哥儿则一左一右护着小丫头,生怕她走丢了。
没有待太久,章闰水三人就回去了。
“水哥儿,你明天就走吗?”迅哥坐在椅子上。
“嗯,明早出发。”
“不再等等?”
“不等了!”
迅哥儿没有在劝,他知道章闰水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
“我可能一去很久,丫头就拜托你了。”
“你难道是?”
“不错,我要去西洋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很可能一去不回,家里就…”
“嗯,我以后也会出门看看的。”
两个人目光坚定,看着远方的夜色。
第二天一早,章闰水默默的离开了县城,他谁也没有告诉,只留下一封写给父亲的书信,而后一个人向着南方走去。
知道章闰水离去后,迅哥儿告诉了他父亲。
周父喝着医生熬制的中药,叹了一口气:“唉,药难找啊!”
迅哥儿以为父亲说的是自己的药,然后说:“爹,有方子,药店里就有药。”
周父看着迅哥儿,摇了摇头:“水哥儿曾说,这个国家病了,已经深入骨髓,但我还是想看看有没有药能救,所以我要出去走走,万一就找到了呢!”
周父和迅哥儿都知道章闰水说的国家不是朝廷,而是这个民族,他想要去找方子。
“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但总归是要去的,很多人不都在找方子嘛,北边的李中堂,南边的张大人,只不过他们没有对症下药,治标不治本。”
“我也想去从外边看看,我这个国家到底怎么了,病的此般厉害。”
“我想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像迅哥儿,还有无数多的人,也会慢慢去寻找着,总是有一天能够找到。”
“找到属于我们中国人特有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