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就看到佣人在等候,手里还推着轮椅,看得苏妗婳有点尴尬。
佣人一见到她立马把轮椅推近,低眉顺眼地要扶她上去,不敢多看一眼。
苏妗婳能感受到她的态度有发生一丝轻微的变化,变得更加地恭敬。
看一眼弹幕,大家在说佣人跟祁樾舟汇报她好像哭过,祁樾舟的脸色瞬间不好看,然后佣人从中揣摩出她在祁樾舟心中的地位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高,态度不变才怪。
看着越来越诡异的画风走向,苏妗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误会,都是误会。
只要她离开,一切就恢复原轨。
苏妗婳没有拒绝轮椅,第二天的伤口更痛,她是真不想动。
一到餐厅,苏妗婳就能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眼神投向她,使得低头的她坐立难安。
祁樾舟见她头也不敢抬,垂在桌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她在为什么哭?总不能是后悔让他打了祁飞白,昨天的苦也吃够了,她没有那么蠢。
但苏妗婳因何哭肿眼睛祁樾舟不清楚,看这个情况还是和祁飞白有关。
祁樾舟黑眸眼底闪过一抹暗光,沉声道:“吃完早饭再涂药。”
苏妗婳仍旧垂着头,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给出回应。
好狼狈啊,人怎么能连续在同一个面前抬不起头。
幸好祁樾舟分寸感好没有问具体情况,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两人沉默无言,苏妗婳开始思考她接下来能去哪里,这里显然是没办法多待。
可离开这这里,她能去哪里?这一点苏妗婳也想过,发现无地可去。
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哪怕有也会碍于苏家不会跟她有过多接触。
苏妗婳心思一片沉闷,身无分文就算了,联系方式和证件也没有,使得她寸步难行。
吃完早饭祁樾舟也没有去上班,苏妗婳还在想他怎么一动不动的,这个点他该回去上班了吧。
结果等好久都不见人走,甚至是帮她涂了药,而她没法当着主人家的面直接走人,只能被迫留下独处。
谁也没有说话,苏妗婳无聊极了,她的手机还在苏家,什么都在,她不想回苏家,但因为这些又不得不回去一趟。
她偷偷往祁樾舟那边瞄,发现他似乎在办公,不由得眨了眨眼,不去公司办公?
而她只是偷偷瞄一眼,男人就发现她投来的视线,在她收回目光时结束手头上的工作,起身走向她。
苏妗婳察觉到他朝自己走来,浑身的皮顿时绷紧,他别再过来了。
男人绕到她身后,她能感受到超强的气息压迫,不知道他想干嘛。
直到轮椅滚动,她被推出去,才发现他是要把她带出去,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又下意识缩到一边,小声问道:“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