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院中,找了个亭子坐了下来,辰汐琳说到:“其实我也在哪里呆过一段时间,其实那里还好,是一个修炼心境的好地方。”陈箫奕有些惊讶,辰汐琳又说道:“你到上面后呢,我们也算是师兄妹的关系,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我没事的,毕竟师出同门吗?对吧。”陈箫奕还是很惊讶不过她已经从脑子宕机中反映了过来,她的第一反应是天啊,竟然有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遭遇,第二反应是这个大哥哥好好,第三反应是他有这么强大的背景,未来岂不是可以帮助我很多的事情。陈箫奕颔首低头说了一声“谢谢”。辰汐琳说到:“嗯,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便回去吧。”陈箫奕点了点头。
两人重新回到了房中,临安宣又低头问道:“哥,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将那个小姑娘拿下来了?”陈箫奕可能是听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辰汐琳转头说道:“滚蛋,没有,只是说了一些事情。”临安宣的脸上一脸不信。辰汐琳摇了摇头继续自己吃饭。
聚会一直到晚上十点,辰汐琳对辰慕青说到:“我和那三人散步回去吧,反正不远。”随后四人漫步于洛都的大道上,下午下的雪已经有些大了,雪已经积累的有近一寸厚了,踩在雪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洛都春节后已经很久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好似在迎接辰汐琳的回归。四人勾搭着肩膀唱着《有何不可》,这首歌算是情歌,也是四人很对胃口的一首歌,四人都有些醉了,但是其实四人在别人的面前都几乎没有这样,因为只有在最亲近的朋友面前,才敢如此的不讲面子。
辰汐琳将四人送到家中打了一辆车,准备回家。到了家门口,发现辰慕青打着油纸伞在雪中站着。辰汐琳有些感动,加上自己是在是有些有些醉,冲着辰慕青一笑,倒在了雪地里。辰慕青摇了摇头,辰慕青将辰汐琳抱在怀中,虽然辰汐琳并不轻,但是辰慕青也是一个修士,一手抱起辰汐琳很简单,辰汐琳在辰慕青的耳边说了一句:“姐姐,我爱你,我愿保护你生生世世。”辰慕青在辰汐琳的耳边说到:“好的,我也愿与你共享生命中的一切美好。”
回到家后辰慕青将辰汐琳放在了沙发上,给辰汐琳到了杯水,辰汐琳也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喝了口水说到:“姐姐我有点冷,可以像原来一样躺在你的怀中吗?”辰慕青说到:“自然可以,看看你还说自己不冷,你的手都冰成什么样子了?快点过来吧。”辰汐琳靠在了辰慕青的怀中。辰汐琳问辰慕青:“姐姐,你为什么有些看不起那些人啊?”辰慕青自然知道辰汐琳指的是饭局中的那些人。辰慕青对他笑了一下说到:“我怎么可能看不起呢,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看不起。”辰汐琳好奇的问道:“姐姐,为什么说我可以看不起呢?我们不应该平视每个人吗?”辰慕青说到:“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平视,比如当我们给乞丐一枚硬币,你不能说你不尊他但是当硬币放入的一刻,他便没有了与你平视的资格,而你对他的情感中是部分的尊重与部分的怜悯,当然怜悯是相当好的品质但是也是一种俯视的感情。当你想着如何保留对方的颜面,以及如何尊重他人时,你便是在俯视他人,我知道你一直出言小心谨慎,连重话都没有怎么说过,太压抑自己了。”辰汐琳双手紧握着辰慕青的手,虽然室内的维度也有着二十多度,但是辰汐琳的手还是相当的冷。辰汐琳问道:“姐姐,那我尊重任何人总是没有错的,对吧?”辰慕青用脸蹭了蹭辰汐琳的头说到:“亲爱的琳儿,不是的,这个世界非常的险恶,很多时候你的尊重有很多时候换来的不过是他人的算计与嘲讽,我知道,你之前没有过如此的经历,比如朱阑钰,博克.哈里法,陈植,晏昊旻,临安宣等人你付出了真心,但是你们都是同一个阶级的,统治阶级,而今天我们遇见的是什么?是商人,再说这是在中陵,他们只是平民,你们算是不同阶级的,所以你的御人之道应该是如何的?应该是恩威并继,施以小惠并立下威严。”辰汐琳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姐姐,那我未来有什么使命或是什么吗?”辰慕青的话使得辰汐琳的责任感爆发。辰慕青说到:“没有至少辰家没有,实现你的目标,嗯,如果没有的话,活着便可以啦。”辰汐琳好似一团火焰被一盆冰冷的水被熄灭了有些的沮丧。
辰慕青温柔的说到:“琳儿,你喝药了吗?”辰汐琳说到:“喝酒了,便不吃药了吧。”辰慕青有些无奈的说到:“你啊,先天心脏便不好,经过母亲去世后,你的心脏病有一次加重了,在迦纳治疗了两年没有什么太多的好转,你呢开心便好,什么戒烟戒酒,你也不要太关注,你的病以心病为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原来也就不擅长跑步,哪像如今有什么刺激,你便有些虚脱。”辰汐琳点了点头喝完了杯中的水说到:“姐姐我回去睡觉了,对了我有什么复习计划吗?”辰慕青:“我和临安宣他们说一下你可以和他们班一起复习,或是我给你专门找老师都可以。看你吧。”辰汐琳说到:“姐,我还是和他们一起上学吧,我在黄帝陵上也有一些人叫我学习,去年的高考我也是考了近五百分。”辰慕青说到:“可以,过几天开学你就可以去,不要逼自己太紧累了直接回来,我和你一起去,打声招呼,你的病还是重要些。”
辰汐琳点头赞同,回到了楼上洗了个澡穿着睡袍躺在安乐椅上面朝落地窗看着洛都的夜景,辰汐琳手中拿着一张纸,这张纸是临兰钦给辰汐琳的遗物,是临兰钦生前几日给他的一个信封,临兰钦好似一直有预感自己会离去。那张纸上写着很简单的字也并不郑重。“孩子,你可以联系这些叔叔,帮助我完成我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