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个斯所兰和南洲裔的青年,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过来了将辰恪挤到大厅后面的墙边,其中一人说到:“你什么意思,我们的祖先在迦纳上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难道都是应该的?难道他们受到的苦难都是应该被遗忘的?”
辰恪拉开了一人扯着自己衣领的手,说到:“你们的祖先被欺凌,你们记得便好,与我说干嘛,我又不关心这些。”辰恪准备出去。
那名男子狠狠的将辰恪摁到了墙上,说到:“你当然不在意,你的先人没有遭到奴役,没有遭到欺凌,所以你不关心。”
辰恪有些无奈的说到:“中陵古时候有多少次这样的事情,胡人南下中原的是时候将我们杀了多少,那时中陵的百姓被野蛮的湖人叫做两脚羊,就是被吃的食物,我们有什么很多的抱怨吗?要拿实力说话,中陵的汉人不是一直没有放弃吗?最后也拿回政权了,对吧。不要让别人可怜你,别人可怜你而照顾你,只会让人觉得你很低贱,很卑劣,而且别人也不会真正的尊重你,把自己弄得这么卑贱干嘛呢?就如同现在的你们在很多地方被歧视,原因就是你们是他人被解救的,而且当初解放你们也是无奈之举,并不是想解放你们,我们当初的总统说过:如果保留全部奴隶制可以保持维持联邦统一,我会保留全部奴隶制,如果要保留一部分奴隶制可以维持联邦统一,我会保留一部分奴隶制,如果消灭奴隶制可以保持联邦统一,我便会消灭奴隶制。清醒点,解放你们不过是解决南部五州想要独立的幌子。”
辰恪的一番话使那几人的怒火真正的燃了以来,几人将辰恪围了起来,开始拳脚相加,辰恪双手抱头,赫伯特准备来救场,此时这个会厅中响起了几声巨响,围着辰恪的几人应声倒地,鲜血从几人的腹部流出。辰恪擦了一下鼻子和额头流出的鲜血,说到:“赶快把人带走,不要失血过多了。”
此时会厅中一片大乱,大家都没有心里准备看到如此血淋淋的一幕,而辰恪却十分的平静,辰恪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拿出来精致的丝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枪上的血迹。几个胆大的学生将这几人抬到了医务室。赫伯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此时他走到了辰恪的身边心平气和的说到:“你出来,我有些话想与你说。”随后赫伯特带着辰恪来到了一个小的会议厅,赫伯特锁住门。
辰恪笑道:“老师,这个学校也是我家的资产,在自己家我大可不会跑掉。”
赫伯特说到:“我当然知道,你不屑于逃,我锁门只是不想让有人打扰我们聊天,如果你觉得不适,我可以将门打开。”
辰恪坐到了椅子上,说到:“老师,不用。”
赫伯特说到:“辰恪,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样子,即使那两人有可能死亡,你都是十分平静的样子。”
辰恪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我爹是明国的穆王,我家是在迦纳延续了两百余年的辰家。”
赫伯特沉默了,是啊,辰家的延续了两百余年,自己对辰家也只了解了冰山一角,便觉得辰家是相当的恐怖,对于辰家,貌似束缚辰家的只剩下了道德,即使现在迦纳狠下心来执意要判罚辰恪,明国肯定要给迦纳施压的,因为明国是比较要面子的,他们不可能坐看他们的世子被迦纳判决的。但赫伯特避开了这些,对辰恪说到:“你的脾气该改一改,不能像现在这么莽撞了,这样的话你未来的路并不会顺利,毕竟你是要当辰家家主的。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先去看一下那几人,你先走吧。”
辰恪听了这番话并没有像原来那样反驳,而是真的好好的进行思考,此时的辰恪算是算是处于人生很重要的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