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可你”易容瞠目结舌地说道。
“你想反悔吗?”李卿卿一眼泪汪汪地望着易容说道,仿佛那颗在眼眶里打转着的滚烫的泪珠即将崩溃,肆虐狂涛一般。
“我想可能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易容说道。
李卿卿顿时笑逐颜开,什么表情都是演的,她可是主持人,控场绝对是一流的。
她说道:“你的思想可要转变过来,以前的你不是真正的你,那是一蓑烟雨,永久的消失了,而今站在我面前的你,才是现在和未来的你,你看,阳光帅气,气质红润有光泽,简直比我还肤白貌美,你说要不现在把你办了,怎么知道以后你会不会被那个狐狸精给勾了去,那时候伤心的可就是我李卿卿了。”
这话虽然说得直白,但易容却是无比的欣喜,还有那些以往的悲戚让李卿卿的一番话化作了过眼云烟,而且易容这时候才仔细地端详着李卿卿,这才出声说道:“我一直没有朋友,或许之前只是将你当做朋友,可是现在我想你做我的爱人,相守一生,你愿意吗?”
李卿卿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若不是易容在这次的考核当中出现,若不是李卿卿恰逢休假,来一次客串的主持,或许相对于独立且有些封闭的易容还依旧在研究过程,失去了他的一生的缘分。
“我愿意!”李卿卿欣喜地给了易容一个热情肆意的拥抱。
二人此时处于榆树的身下,拥抱中的人靠在树干上,那是很巧的一片叶子缓缓地飘落,风吹下来的榆树叶见证了这二人的人生缘定天合。
榆树下的约定似乎总是令人羡慕,而嫉妒的人总是在某一刻巧妙的出现,打破了寂静的空间,使得空气中略带有那么一丝的尴尬和好笑。
“是谁?竟然在这里翘班,怎么不去监控机械的运行,在这里卿卿我我这小姐姐好漂亮啊!”
一个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先是有些责备,后来又有些惊喜,略微有些色彩气氛的脚步杂乱而无序。林子里虽然没有虫蛇之类的生物,但因为树高茂密,且是很少有灌木生长的荆棘,所以成为了某些厂子里人员约会的好去处。
这还是易容好心,没有多余的干扰,毕竟年轻的人员处于多数。可谁知这个好处被他自己得到了,也被不妙的事情破坏的有些尴尬。
那是两个年轻人,都是穿着厂内的服饰,一男一女用手整理着衣物走出来的窘迫模样,男青年穿着保安的制服,那女青年则是低着头羞红地捂着手。
易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了。
易容也不做声,在那暗道有些奇异,而李卿卿却是不太好意思的躲在易容的后背,在那里猫着先。
男青年挺着保安的制服仿佛感觉在女朋友面前展现魅力的时刻到了,大声地问道:“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是不是从大门外溜进来的,那老张头估计又眼花没戴眼镜了,竟然被你这小白脸似的在这里风花雪月。”
“这里环境挺好吧?”易容好笑的问道,他还不知道这小子竟然有这么一面,还真是没看出来那时候哭丧着带的疤痕布满脸的模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挺不错的,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那男青年说完,顿时旁边的女青年的脸色更加的羞红了,忍不住用手掐了一下男青年的腰间,让他顿时咬牙气急,却又不好发泄。
“陈大齐!你小子可以呀,上班不坚守在岗位上,竟然还跑到这里打野,是不是要告诉你爸妈,好好地修理你?”易容忽然喝道。
“你谁呀?还认识我,要不是看这位小姐姐的面上赶紧出去!”
男青年叫陈大齐,正是易容之前和李卿卿讲的火灾男主角,点片蚊香竟然把脸都烧伤了,估计也就没谁了,这会还是易容治愈了他,且安排在这里上工,当一名保安,唯一的,因为这小子在安全意识上认识突出,培训时表现优秀,对待安全问题有着刻骨铭心的负责。
易容笑道:“我是易容,你小子认的亲哥,当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动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这就怎么不认识了,还小白脸似的,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更像是小白脸呢?”
陈大齐想了想,眼睛一亮,说道:“哎呀妈呀,真是易容哥啊,这件衣服我还认得,当时穿在身上一个月没洗,没日没夜的研究膏药,小雅,快叫哥,易容哥可是我的亲哥!”
那叫做小雅的女青年连忙喊道:“易容哥”。
“那什么,嫂子你们先聊,我们这就去坚守岗位。”陈大齐心道:“此地不宜久留,得速速离开,”很是有些眼色说了一下,忙和女朋友小雅快步地离开。
等到二人走的远了,李卿卿才说道:“那个就是你说的那家人的儿子吗?还真是有点帅气,怪不得那女孩看的紧呢?”
李卿卿心想道:“难道这个药膏还有其他的功效,怎么这么容易就能够吸引异性?不算,我才不是被他的帅气英俊吸引的呢?而是因为他的才华,对的,才华。”
易容疑惑地问道:“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直觉了,这女孩矜持的很,一时半会,你那陈大齐小弟估计难以得手,若是他们真的在一起的话,估计他更加的怎么说呢?”李卿卿说道,“就是妻管严。”
“这是怎么看的?”
“那女孩可是除了头发有一点乱以外,衣服可是整齐的,你知道这其中的含义吗?”
“不知道。”
“算了,懒得和你说,说了也白说,你可得记得,你要对我负责的,别耍赖!”
“我这个人从不耍赖皮,从不!”
校内,中午休息时间。
张召敔在日复一日的生活和学习,这一天知道了即将发生的一件大事,关乎某位“巨丑学长”的传奇经历,和即将签约的消息。
那些学生谈论的话题都离不开“易容、美容、祛疤、护肤”,就连一向不怎么热爱“搞机油”的叶大彪都把这个话题拿到寝室说。
张召敔想道:“可能受到了鞠婧的想法,被传染了吧。不过转念一想,若是真的有这样的东西,”他低头看了一下脚底板,“这个疤应该是时候和它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