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太爷说完便从房间里取出一盒子,打开盒子竟是一个戒指。“这戒指和我手上的这枚一样是从灵山寻来的,除你我以外,不可能再有第三人知道这玩意的存在了。若是你想保住一条性命,便去我老友那呆上四五年再回来,就说从灵山带回来了这个戒指。若你想闯一闯,也去会一会我的老朋友,或许他能教你些术法与本事,既能防身,又不用担心你在路上饿死。”
“那高人在隐居何处?”
“中央王都,要说隐居可能叫享受更为准确。”老爷捋了捋胡子笑着说。
程天宇感觉好像压在心头上的巨石落了下来,现在看老爷的眼光由顽固的长辈改编成了人生中的恩人。
“恩人。。不,老爷这戒指有啥用?”
“嗯?不知道,你到时候出了程家自己摸索,现在就先行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族长上门催促程天宇出门。程天宇迅速收拾好行李便随族长走出程府
“今日你出了这门就意味着你不是程家的内家子弟了,在外面人情世故该怎么看着来,就好生学着些吧,待到你能在灵山出些什么宝贝,这个大门才会给你打开。”
程天宇无心听完立刻转身就走。门外街坊人家见状上前询问何事?
“你今年也没十八咋就出门了?犯事被赶出来了?多严重呀?出去游山玩水没有仆人陪同一起吗?咋地了想自立门户?说话呀!”
程天宇面对这种场面一时没了个反应,等到众人没了声音,才有一位穿着华丽衣服的女子站了出来问:“天宇呀,发生什么事了?这没人陪着就出来,程家各位都十分担心你呀。来赶紧跟三婶和各位说说。”
“我只是出个远门,上次游山水那底下的仆人太烦了,每一场好好的游山玩水,这里捧着那叫着,咱放个屁都是香,我适应不来。”
“三婶”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这有啥的,下人就是下人,他们月钱可是黄金,比其他地区可不知道高了多少。这是他们应得的。”
“那我出行该带些什么?”
“三婶”赶紧扯着他的手臂,拽到家里面将大门一关,外头跟过来的“家里人”只能在外头站着,随后程天宇被拉到桌子前。
“来来来,闺女你看这是谁?”三婶立刻将自己女儿推出来,这女孩芳龄十四与程天宇年龄相仿,三婶指着程天宇说“这人是分家长老程无极的孙子,你两现在就订婚,咱们就一起去游山玩水。”程天宇一听到“订婚”,吓得一激灵连忙往屋外跑,那三婶施展法力将大门关闭又将程天宇嘴巴一闭,再将自己的女儿拽到他的面前,“现你两把血一滴,这血水一喝就这么点事,干嘛推脱?”
三婶叫女儿把手伸出来,那女孩十分不情愿的将手伸出来,先隔空取物将碗和刀取来将女孩手腕割破,又施法将程天宇左手伸出扎破其左手无名指挤出了一滴血。“闺女把它喝了。”‘三婶’命令着她的女儿,那女孩见到碗里的血随后一倒,‘三婶’见状连忙上前连忙呼唤家里的大夫。程天宇没有法力的控制后大喊“快来人呀!”
门外众人听到程天宇的呼喊立刻推开大门,有些人看门口进不去就翻墙而入,众人赶到后见状,先抓住程天宇在指责‘三婶’的做法,随后又有人拽着程天宇离开。有些人为了争抢他大打出手,整个院子内,如同一个决斗场,众人身上金镶的衣服被扯得稀碎,内部的丝制衣服更是被扯的破烂不堪,场面十分混乱,程天宇乘乱溜出去,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