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不过,仍然对这些图案很好奇,从左往右,一根一根柱子看过去。
不过两边的那四根柱子就没有中间那么重工,只是很潦草的雕刻了一些猪羊牛的图案,还有铜钱标志,不难看出这块地的堕神是真的很喜欢钱和吃。
我挨个看完这些柱子,便又向里面走去,这个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是几根柱子占了很大的空间,大则是因为那个顶特别高,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将这一座山全部掏空了,不然怎么建得出这么大的房间?
不过,这儿没什么好看的,其余的什么东西都做得很粗糙,感觉像是刚刚盖出来的房子,粗糙的抹平了墙面,稍微捣鼓的干净了一点,没有再打理。
房间的最里侧是一道,目测约有八米高的厚重大门,整个门的风格和房间没有什么区别,唯有在中间偏下的位置刻着一张狰狞的猪头,不过它似乎也不是猪,头顶上两根山羊角垂直向天,但是除此以外,没有什么区别。
猪嘴巴大张,露出东倒西歪的牙,脸上的赘肉甩向两侧,眼睛小到几乎看不见,鼻子上拴着一个圆环,我摸了一下,触感冰凉,估摸着不是铜就是铁,不过,由于地下常年水汽充盈,上面全是绿锈,沾了我一手。
我有些嫌弃,在石头门上蹭了蹭。
那石门严丝合缝的镶嵌在墙上,要不是这里只有这一个疑似出口的地方,我真的会怀疑它到底能不能打开。这扇门真的很像直接在墙面上刻出来的那种,除了边缘上那一圈凹陷下去的痕迹,我真的看不太出这是一扇门。
感觉只是稍微平整了一下,根本没有细细打磨的那种光滑感,手摸上去只能感受到坑坑洼洼又坑坑洼洼。
不过,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现在要做的只是从这扇门出去。
我轻轻敲了敲那扇门,传来空空的声音,毫无疑问,背后是另一个空间,但是我被挡在了这边。
就在我上下摸索那扇门,试图找到打开它的方法时,沈宿汐那边也走到了第一个房间。
跟我告别之后,他一直沿着路向前走,期间两边都是坚硬的石墙。
我听着的形容,颇有一种他在走下水道的错觉。
链接能够让我们听到彼此的想法,也可以感受到一些对方那边的动静。沈宿汐那边一直都是潺潺的流水,什么想法都没有,就连他的呼吸声也不是很明显。
搞得我时不时就要问他两句诸如“走到哪里了”,“看到什么了吗”以及“有没有新东西”此类的话,显得我话极多。
祈鹿锐评,“你像查岗的女高中生。”
……
不过还好沈宿汐十分有耐心,我问什么便会答什么,即便每次答案都是没有,语气里也丝毫没有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