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孩子已经丢了一魂陷入沉睡不醒,我们只能希望和平的解决这个问题,实在没办法,我们再撕破脸灭杀他们的道统。”
“你现在就给老邻居打一个电话,就和他们说老人遗物没收走,老人养的灵宠没有处理好。”
大侄子的三叔丈人脸色阴沉的给邻居打电话,那个卖给他房子的老邻居住的离这里不远,有这层老邻居关系也不好直接喊打喊杀。
打完电话,大侄子的三叔丈人面色好看了些,转身对着陈玉怀说道:
“大兄弟!对方愿意把那幅画给揭走,里面封着那些东西也会处理好。”
“是不是他们把东西给弄走就没事了,我儿子肯定能醒过来了吧!不会有什么健康和神志方面的问题吧 ?”
陈玉怀十分肯定的回答说:“三哥!你放心吧!只要对方把那些东西收回去,孩子百分之百没有问题。”
“他们要是敢有什么其它的歪心思,我也绝不会姑息养奸,灭杀堂口和道统的手段我有很多种。”
上午十点钟左右,一对中年夫妻来到这边的主屋,陈玉怀已经被大侄子的二舅丈人请走了。
双方没有直接见面算是留下了回旋的余地,大侄子和他三舅丈人夫妇一起监督,看着他们把年画后边的东西取走。
陈玉怀正在大侄子二舅丈人家里看事情,大侄子就神情古怪的快步走了进来,满脸激动的说道:
“三叔!我三舅家的表弟醒过来了,意识清楚就和正常人没两样,一会你再给表弟过去看看疾病情况。”
陈玉怀把大侄子二舅家的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起身对着大侄子的二舅丈人说:
“二哥!你家现在稀奇古怪的疾病不断,小灾小难的事情此起彼伏,我给你出一个方法化解。”
“把家里身体发病之人的三根头发放入一个红包里,红包里再装上三十三粒糯米,把所有红包都挂在院内那棵大槐树上。”
“每天早晨对着大槐树上的红包默念“散、散、散。”七天以后就能家宅安稳了。”
这边的事处理完了,陈玉怀跟随着大侄子去了他三舅丈人的院子。
刚刚进入到那间阴暗潮湿的小屋里,马上就见到了一个年轻人坐在床上。
这个年轻人面色苍白看着很是虚弱,但是,眼睛不是那种没焦距和神采的空洞感觉。
陈玉怀给这个小伙子号脉感觉没问题,身体里所有的魂魄已经全部归位了,就是长期卧床不起气血亏损的厉害。
陈玉怀翻开他的上眼皮看了一下,小伙子眼白那个人字形的血丝不见了,这说明贴在身体外边的大阿飘已经离开了。
那个小伙子一边感谢陈玉怀一边说:“刚才我看见他们拿走的东西了,年画后边有一个去世老头的遗像。”
“还有一张怪异的黄纸符箓我也记下来了,另外一张纸上写着去世老头的生辰八字,还有一只猫的所有利爪指甲。”
“那个老头就是我做梦时候看见那个猫脸老头的模样!”
“那邻居的阿姨还说感谢我们替她家找到这些遗物,但是,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神情十分慌张。”
“他们刚把那超大的年画撕开,我就突然醒过来了,我爸爸提示他们老爷子的灵宠没安顿好,邻居那夫妻俩都不敢抬头看向我们。”
“叔叔!你说他们心里没鬼能这样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差一点就被好邻居给害死。”
陈玉怀只是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没有说话淡然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中华文化已经传承数万年有余,各种修炼方法何止千万个门派,遇到有缘分有能力就能化解一下。
这种事不可能嫉恶如仇的直接灭杀对方的堂口,毁灭道统不如留些香火情劝他们走正道为好,世间的善恶和对错其实没有明显的界定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