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我只希望朝政清朗,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如果此次能帮文先生解困,那就更好了。”余大延坚定地说道。
“余伯伯,您不是说了师父的事情皇帝暂时给压下来了吗?”
“是啊,可是那只是暂时的。我只怕以后还会出现更大的风暴!”
“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您对师父的情意我都看在眼里了,我先替我师父谢谢您!”陈为安说完,便欲跪了下去。
余大延看见陈为安的动作,连忙把他扶起,然后说道,“说这个就见外了,我与文先生的感情不亚于你们。更何况,文先生乃当今文官之楷模,学界之标杆,我敬仰还来不及呢!”
余大延笑了笑,坐回椅子上,喝了口茶。
“那个兰锦辉到底是什么人?”陈为安一直很奇怪这个人,说坏人吧,看着还不太像,但应该不像个好人。
“说起兰锦辉来,也是个可怜人!”余大延说。
这个回答让陈为安有些意外。
余大延继续说,“他从小就是个孤儿,四五岁的时候被他养父,也就是麻雀会的老堂主兰海收留,后来兰海创立了麻雀会,兰锦辉就一直为了会里的事情忙东忙西。”
“他和兰海的感情极好,兰海也特别相信他,所以现在麻雀会都听兰锦辉的。”
“在兰锦辉的管理下,会里的人不敢做任何坏事,他的手段极高,而且对待破坏会规的人极其狠辣。麻雀会这两年的名声越来越好,而且名气也越来越大。我看,朝廷迟早要对麻雀会动手!或早或晚的事情罢了。”
听余伯伯这么说,陈为安心里不禁有些同情兰锦辉,也暗暗的替他有点担心。
“说了这么多,为安,你下一步怎么打算的?”
陈为安回过神来,想了想,然后对余大延说,“我准备先回趟书院,余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