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水刚好被何惜喝完:“我怎么了?想着你生气了过来哄哄你,你还不乐意了。”
“你看看我特意穿的衣服,我的诚意还不足够嘛?欸,说实话我的内衣怎么样?”
看着何惜把里面穿的内衣撩给他看,陆今安愈发觉得他的小姑娘确实应该好好收拾一顿了。
“是挺好看的,但是看得不真切,想近距离仔细看看,你觉得呢?”
何惜将睡裙整理好,大方邀请他:“来吧,药膏我都带来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搂个满怀,压在身下。他的呼吸急促也重,打在她耳边,直接钻进她的耳朵,搅得她耳热眼花。
“老婆,原来你什么都懂啊!”
“不懂的,但是我们那边有网络什么都能先现学一点,我新学了点东西。”
旋即,陆今安轻笑:“你不是说那样疼嘛,怎么还想再试试?”
他轻咳一声,表情不自然:“我问过了,他们说那样的动作伤害女性,虽然刺激但是以伤害你博取,没兴趣。”
何惜抬手摸摸他的脸:“不的了了,霸总越来越不霸道了,什么时候从良了?”
“遇见你就从良了。”
翌日,何惜醒来感觉跟第一次一样,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不是只有第一次是疼的吗?
身为采花贼的何惜是有职业道德的,来之前什么样走的时候就要恢复成什么样,像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手纸都要收拾干净,而且垃圾还要带走。
早上天擦亮就要走,这是她们这一行的规矩,绝对不能让当事人看见自己的真面目,省得警方能抓到她。
地上的垃圾还没收拾完,何惜腰酸的就干不动了,陆今安听见动静慢条斯理地坐起来,细滑轻薄的被子便滑落到了他的腰腹,只是嘘嘘地掩住了被下的风景。
何惜转头无辜地看着陆今安两条极深的人鱼线,撇撇嘴:“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陆今安下床接替何惜收拾地上的残局:“未婚妻扪心自问,除了第一次我不懂闹得凶了,之后的我还那样过吗?我掐着劲呢。”
何惜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那就还是她的问题。
“我走了。”
“这么早。”陆今安看看我外面的天色,刚刚擦亮。
何惜摇头:“不早了,我们有行规,要走了。”
“什么行规?”
“采花贼的行规。”
陆今安慢慢走近何惜,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俯首吻了吻她的额头,旋即低笑:“早安。那女侠晚上还来吗?”
“不一定,身体不允许。”
陆今安顺着她的长发:“嗯,最近要忙了,别过来了,回家吧。”
“嗯。”
何惜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