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恩拧眉,为什么不扑进哥哥的怀里?哥哥的胸怀一样宽阔一样温暖。哥哥永远是哥哥是不会变的,但是男人可以常换常新。
他一脸幽怨地盯着陆今安的背影,被陆淮之提醒:“喂,收起你的眼神,她自愿成为我家一份子,你管得着吗?”
何知恩神色一愣,淡淡地开口:“还不是,难说。”
陆今安的身体颀长,冷峻的脸上努力克制怒气,一身休闲的衣服,却有种说不出的矜贵和帅气的感觉。
他抬手揉揉何惜的后脑,动作轻轻的,生怕惊扰了正在卖力哭泣的女孩,委屈哭出来也就好了一半。
陆今安也不敢问,听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话声更揪心,反正他回来了,有什么事他也能替她扛起一面,出出主意,省得他的小骗子就是好欺负。
许是哭够了,何惜仰头看着陆今安没头没脑地说:“眼前人是心上人,还好你回来了。”
陆今安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了一句:“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陆今安转身半蹲下来:“小骗子,上来,好哥哥带你回家,晚上让你哭个够。”
他的眼神半分也没有分给何知恩,好歹也是人家的妹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拐走了,他倒是好意思,也对,谁让他是陆今安。
萧焰自然是上山找老婆去了。
陆家的三兄弟都在,何家的三个孩子也都在,萧家的兄弟俩也都在,只有何父一人在接受审讯。
何惜说何家的二老给何父找了一个新媳妇,还逼着疯癫的杜蓉离婚,何父自己不愿找二老就在何惜家门口大骂。
指名道姓地指着何惜骂,说都是她的主意,她不让,好日子都让她搅和了等等。
陆今安的眼神很冷,仔细地安抚怀里的小骗子,一副拒人千里、拒绝沟通的疏离感,根本不给何父解释的机会。
解释什么,结论就是他再一次让何惜受到伤害,如果不是他的无能他们又怎么敢一次又一次欺负何惜。
她的女孩是何等的善良,家里杀鸡一打一个准儿,专打腿,当然了打脑袋也是有了,一棍儿死。
然而,正在讨要说法的陆今安突然抓住了何惜不安分的手,隔着一层T恤衫,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
何惜早就开始想念他精瘦的腰,肌肉薄而结实,蕴藏着力道,她掌心下的肌肉一下子紧绷来。
陆今安的眼眸深了深,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手,松一下紧一下地握着,撩拨何惜的神志。
其实在见到陆今安的那一刻,这一个月的委屈都化作热浪被蒸发了,剩下的只有思念。
晚上作为采花贼看得不真切,总觉得相处的时间太多了,明明是夏日却总想钻进他炙热的怀抱里。
陆今安温柔地把何惜脸颊蹭掉的碎发别在她耳后:“你又何尝不是我的眼前人与心上人。”
是啊,他的心上人被欺负了,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