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吵闹声传入了耳朵,在一股剧痛之后男人缓慢地睁开眼。
好吵!
不,这份吵闹声钟里……仔细听,好像也有自己的声音。
什么情况?同时男人这边只是勉强想来自己的名字——阿狗,这是男人的名字,贱名好养活。
现在,他感觉了下身体状况,几乎也就胳膊可以动了。
“哇啊啊啊啊!”周围倒下一群带着奇怪火熖纹章的披甲人,褐灰的底色,白洁的火熖……
他们在周围大吼大叫。
阿狗本能的感觉这个地方危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于是,男人开始爬,他爬呀爬呀爬,吃力,感觉脚下空荡荡的,是能够准备,但是折磨的行动。
一个人突然就自己走了过来。
他长得很奇怪紫色皮肤,几乎头顶以外的两侧都长满了短角。
眼珠,与人类相同的眼珠,只不过这个人没有眉毛,他的五官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得更加精致。
明明同样是一副沧桑的脸。
阿狗脸上闪过一抹忌惮,恐惧与未知让他不敢说话。
直到怪人把他扛起来,举重若轻,然后放在一个囚犯杆上,用镶嵌在里面的镣铐与目标双手结合。
“嘿!圣国狗,所以我是异教徒,堕落者,还是叛逆者?”
这个怪人全身具装钢铠,几乎除了腹部漏风以外,没有任何保护不到的地方。
这明显有别于神圣胸甲。
可以见到那些倒地的人发出同音字符和诅咒的制式装甲和武器。
由一片片相互堆叠在一起的金属片组成的胸甲,它覆盖整个腹部和胸部,但两肩根本没有覆盖。
话虽如此,它却又带有能够覆盖手腕的金属腕套,另外有两片金属侧甲从腰部延伸大腿上半部分,还有圣骑士十字……
等等!
阿狗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受人尊敬的神圣武器和圣骑士的象征。
几个世纪以来,他们一直在用它杀死骨人和他们认为可能是骨人的人,神圣胸甲则按不同阶级分为几种不同颜色。
遗忘的记忆突然诵相了。
那个怪人仍旧趾高气扬地说:“……现在不要紧,我们不会容忍联合城与你们这些人渣了!”
然后,她继续说,语气更加激烈:“用奴隶制谴责我们?我们是战士,挑战失败的弱者当然要割掉双脚滚去种田!”
阿狗看着她,不置可否,也冷静的没有大言不惭。
圣地亵渎,天不幸运。
四面昏黒,遍地友俘。
“你会在我的剑下被清洗,如果没有,你还会有重生!”
看到穿着武士盔甲的圣骑士战友依然咆哮的,他用仅仅一条膀子可以动也要抽出腰间的短劈刀。
阿狗还看得见。
周围的人,一刀被地砍倒,那是什么样的武器?无比的巨大!
“啊!”男人旁边的人把他的手臂砍下,随后那相伴男人多年的肢体就像一根木棍在地上烤。
他看到这一幕感觉到了生命上受到了威胁。
阿狗开始叫骂着,并用那仅剩的一只手撬着锁挣扎,这是天方夜谭,但总比什么做不了的强。
“平皮人!”
“你!你竟盯着我的角!你竟有胆量看一个沙克族战士的角?”
“好,你一定有与你的胆量相符的斗志与我战斗!”那个怪人又帮阿狗撬开了几次锁。
但是,他们都看见了,他已经被提前砍掉了一条左臂。
怪人一只手摸着他的头颅,扯了几次她没有多么发力,但还是扯了下来,硬生生拔出脊椎。
血淋淋的画面犹在眼前。
死,阿狗现在试图把自己藏起来,让他不会发现自己的头。
我要出去!
我不想死!
这股信念坚持着他,执着一直出去,爬!爬!爬!
不,是滚,该死的脑袋滚动,是的,人扯掉脑袋都会死,阿狗明显察觉甚至感觉到了。
死……
想起来了!
他们打败了一个圣骑士,甚至打死了奥克兰几次战役。
哦,他们是无名者,想起来了,但是应该只是想象到了,现在要想的就是爬到那个地方。
死。
彻底摆脱这些该死的家伙。
……
重生,阴天。
早上的霜露刚刚附着在青绿的树林上,视野中故国凄凉之景。
从前驯奴之事已不再见,顺着如沟的官道而上,两侧有群山暗风空绕,身旁的蝇鸣叫还没有停歇。
雁过此时,一抱云顶片刻。
许是悲伤的树叶杂乱地落于屋前,落叶掉落在台阶上发出声音。
“沙沙。”多少苦难之人在逃亡重生北方的隐蔽森林,望见南国唯有家在何处。
只是今早,满院落叶谁来扫?
树木越发干枯衰颓,片片飘坠,落叶掩埋了安全屋的路径。
这里,浪忍团不会投入多少力量,等着奴隶自己跑出来终是少数,应该时不时进去解放奴隶。
当然,从更现实的角度,有能力的人现在已经跑到联合城乐不思蜀了,然后在自己加入商人协会,抓捕奴隶,成为他们的主人。
心境豪生,一片荒凉寂静。
缘水逢风起,洞虚天波涌,几次暮了,又朝发夕阳。
洗脸重重叠叠的山上已经落满树叶,千峰尽是万木凋零,山上的路,隐蔽的森林。
没有人可以到这的安全屋。
哔噗:“哔噗我是最强的!”
哔噗:“队长,可是我感觉我还不够强,肉肉的哔噗不够强。”
蔷薇:“呃,天底下还有许许多多的宝藏如今没人开启,一个个大事件的脉络等待人们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