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心情后，他渐渐恢复了冷静，开始尝试感知自己是否还有身体的存在。如开始那样，自己的四肢和躯干已经不存在了。

虽然听觉和触感也随之消失，但通过灵魂的意识感知，他所看到的一切却变得更加清晰和明了。

每一个细微的能量波动、每一道微弱的光影，都清楚地在他的意识中浮现，仿佛周遭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全新的感知方式让他既感到陌生，又感到无比牛叉。

“我真的变成了阿飘，不是那种人形的，还只是个透明浅色的。”

通过意识感知，李燕青明白了自己目前的状况。

“就像一坨史莱姆一样.”

他苦笑着自嘲，意识到自己的形态完全脱离了之前的认知。

他的身体不再是实体，而是一团漂浮在虚空中的黏液状物质，没有骨骼、没有五官，甚至没有任何固定的形状。

外在形状不稳定，通常呈现为模糊的黑色或灰色烟雾，形态扭曲不定，有时会显现出一些尖锐的突起或触须，但整体轮廓模糊不清。

只是凭借灵魂意识，勉强感知到自己这奇异的存在形式。

“怎么看上去就是一副弱鸡模样，虽然我之前身材管理差了些，但也不至于变阿飘了人型都稳不住吧？”

李燕青表示很不服气。

他注意到自己正漂浮在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放眼望去四周包括天空是一片浓重的灰色，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层阴云之下。

和之前所在感知到的死寂完全不同，此时仿佛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四周什么都没有，没有地面、没有天空、没有任何可以依附的东西。

这里弥漫着一种令人失智的混乱气息。布满了空间裂痕，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空间撕裂和破碎的洗礼，到处都是空间在波动。

“这绝逼不是之前那个地方！”

李燕青在猜测这里是阴曹地府的可能性有多大。

“奈何桥在哪?是不是要去喝孟婆汤了”

苦不苦哇，肯定没我命苦。

“空荡荡的也没个鬼，瘆得慌，合着就我一个鬼吖？”

李燕青表示这个时候可以来个鬼，谁怕谁呀现在！

“大哥，牛头马面不上班，黑白无常也休假嘛，带个路哇我路痴！”

想嚎两嗓子壮壮胆。

“是不是噶的不是时候，难道地府今天放假?”

牛马不开心了。

李燕青回想起疫情第二年时的那段工作经历，感到非常不值。他全年无休地工作，连周末和晚上都在加班。即使在疫情封城期间染疫在家，也依然要处理公司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连地府都能放假，他却没有机会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