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我为棋子,且已然身处这棋局之中,唯今之计,你我唯有助持棋者赢得此局这一途可选。”面具人无奈道。“但愿,他是个好棋手。”流云饮下一爵乌梅菊花酒道。
“非常之事当用非常之人,若不是此事朝廷不宜出面,朕断然不会用这一群江湖人行事。”李世民对上官珏言道。
“陛下您这是在考教于我,我岂能不知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道理。”上官珏与李世民在密室相谈甚欢之时,流云与面具人也在谈论着同一件事。
“眼下长安的这一局棋,看似复杂,可若看破这破局的关键一手,取胜易如反掌。”面具人道。“棋局虽然在长安,然而这关键的一手却并不在这长安城中,而在于河北道。”李世民道。
“而这关键一子,崔珏!”流云与面具人二人异口同声道。
“陛下您不是已经让玄羽营暗中护其周全。怎么,难道还有人敢向他们动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虽有玄羽营,但也难防万一。用暗箭去防暗箭,岂不正好掩人耳目。”
“那陛下的这支暗箭,谁来防范。”李世民并未给予明言答复,而是对上官珏道:“陪朕去李靖将军的马场看看,看看三年多来新马政的成果。据说他的马场每月能培育千匹优良战马。自渭水之盟后,朕便命大唐的各地马场以及天下百姓多养马匹,以便选育良马充做战马;广积稻谷以实仓廪;招募天下能工巧匠以足兵甲;遍修驿站以畅粮秣。”
上官珏道:“陛下隐忍数年,今次这柄天子剑终于到了出鞘之时。”听罢上官珏所言,李世民从腰间解下配剑抛给上官珏问道:“朕要你去北方,去草原十八部,你敢不敢去啊?”
上官珏豪情万丈道:“有何不敢,陛下难道忘了,我也是陛下新设立的大唐天策府的校尉之一。”
“好,见过李靖将军之后,你便启程,前往岭南。”
“尊旨。”上官珏朗声道。
“看来你得走一趟荒蛮之地了,至于是岭南还是漠北,猜先吧。”面具人对流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