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年万万没有料到,侥幸穿越重活了一次,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谢邀,人在北宋,半年就挂…
“唉…”
无语地长叹一口粗气,赵景年挥了挥手,示意福伯退去。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那…大郎,您且好生歇着,有事就派青瓷吩咐小人。”
福伯行礼过后,就躬身退出了舱。
但是青瓷却毫无动静,依旧还待在赵景年身边继续揉肩。
刚准备抓起酒盏,喝一口烈酒缓解郁闷的心情,哪知身边的小丫头青瓷,已经娴熟的先一步取来酒盏。
只见她双手托起酒盏,眼神温柔、语气娇娆动听:“大郎,奴喂您。”
赵景年不由愣了下。
好在不是“大郎,您该吃药了…”
内心挣扎小片刻,最终,赵景年还是张口饮下。
这该死的封建社会!
喝了口烈酒解心,身侧又有乖巧可人的小萝莉相伴,身上那股子深入骨髓的钻心疼痛,立马稍减了几分。
“看来,以后不能再轻易动武了。”
赵景年心头暗想。
这天御锁髓蛊的霸道,他算是彻底感受到了。
古人的手段,千万不可小觑大意。
必要的尊重还是要给!
以后,恐怕我这个不常饮酒之人,要时常与烈酒相伴了。
“对了,青瓷。”
赵景年忽然想起来,既然青瓷是他的贴身丫鬟,或许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于是,赵景年揉着眉心问道:“我在江宁府,可曾得罪过什么人?自从此番中毒醒来后,以前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现在只要一想事情,就头疼。”
利用中毒一事扯了个幌子,赵景年准备在青瓷身上掏掏,多了解些情况。
福伯他是不打算去问了。
方才,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估计肚子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存货了。
还是青瓷更可爱些。
青瓷闻言,眨巴着双眼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就摇头说道:“好像没有也,大郎。”
“没有吗?”赵景年有些灰心意冷。
青瓷见状,有些于心不忍。
沉默了片刻,她便开始讲述道:
“大郎,咱们是四日前抵达的江宁府,将货物清点完毕交给宁家以后,您拒绝了宁家安排的宴请,说是有事要独自外出一趟。”
“但是在回来的路途,底下人发现您中毒晕倒,福伯知道事态严重,这才下令赶紧返航。”
“如果说有什么异样的话…应该就是大郎曾经独自外出的那次。”
赵景年瞬间就抓住了疑点,连忙追问青瓷:“那日,我究竟去了何处?”
“底下人说,说…是去了平康坊。”青瓷微微红着脸回道。
平康坊?
瞧着青瓷这羞涩的反应,甫再联想起“平康坊”这三字所蕴含之意,赵景年瞬间明白。
这他妈去的是青楼妓院啊!
难怪青瓷会这般羞涩。
“咳…”
赵景年有些尴尬,轻咳了声道,“那福伯…派人去平康坊查过没有?”
“坊内都给翻遍了。不过,并没有找到线索。”
青瓷继续说道,“听坊内的王九妈讲述,大郎您一去,就要了个清净包间,只点了一壶酒和两碟下酒菜,并没有点花魁陪酒。”
“不过有人瞧见,一名头戴斗笠的蒙面江湖客,不久就进了您的房间内。”
“大概待了有两刻钟后,那江湖客就离开了。”
“您出来的时候都还相安无事,但却在回来的半路突然晕倒了。”
“事发后,宁家和江宁知州,他们派人搜了整座江宁府,却也没能找到那名江湖客的半点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