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先把之前欠我那几个头给我磕了。”大师兄又想起来之前那句话了:啥年头求人办事都难呐!磕吧,大师兄跪在那就开始铛铛铛磕头,磕到第6个的时候,师傅扶他起来,拍了拍大师兄说:
“好徒儿,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在此观中相依为命。”大师兄刚要反驳,师傅又说道:
“不着急,慢慢说你的事儿。”大师兄跟师傅简单这么一叙述,师傅说:
“算你小子聪明,也算你小子命大,狐家这五个是入了魔了,100个你过去也得废,走吧,看师傅给你露两手儿。”
说完,师傅进屋取了个布兜儿,又让大师兄把老六带出来。
大师兄赶紧到门外,跨着自行车就喊;
“师傅,来啊,我驮你。”大师兄也没安好心,坐过自行车后车座的都知道,那玩意儿如果不垫个垫子啥的,坐上老遭罪了,硌屁股。师傅看了一眼大师兄,从布兜里掏出一把钥匙,进了门口的厢房,刚进去没一会儿,就听着里面发动机突突突的声儿,师傅骑个摩托车就出来了。
大师兄看着师傅满脸的不可思议,而且看着这摩托车两眼直放光。那年头摩托车跟现在的小轿车有一拼,新鲜,而且不便宜。师傅骑着摩托车,出了院门儿,下车,锁门儿,看着这院子,念叨一句:唉,是该多收几个徒弟了。
师傅骑着摩托哼着歌,一路黑烟就跑了。大师兄在后边儿骑着他的破二八,一边喊一边追:
“师傅,你等等我,带上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