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福安很看重自己的名声。
在宝源厂除了汤副总和乔斯奇,他还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汤副总、乔斯奇之流,施福安认为,自己问心无愧,是他们私利作崇,故意刁难自己的,并不是自己主动去为难他们。
一个人信誉和脸面有时比生命都重要。
施福安始终认为,就算今后不在宝源厂做工,亦或是跳槽其他企业去打工,或者自己单独去创办实业,拥有一个好名声至关重要。
人无信不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名声在外,慕名而来就是讲的这个道理。
当然坏名声同样道,遇有恶名者,人们会疵名远离而去。
一定要为自己挽回正当声誉,还自己一个公道。
施福安筹划了好几天时间,仔细琢磨该如何向谢晓宁和焦亦萍律师去澄清仓库事件的事实真相。还原自己在事件中的所作所为。
连续几晚,施福安睡觉都辗转难眠。脑海里总抹不掉被人诬陷告黑状的影子。心想,汤副总平时那副看似仁慈的面孔后,暗藏掩盖着的祸心和狠毒真叫人捉摸不透,更让人深恶痛绝。
乔斯奇狗仗人势,仗着自己是老板老婆的堂哥,自己营营苟苟,中饱私囊在先,还赖上我施福安的头上,无中生有,颠倒黑白。如果堂堂男子汉忍气吞声,毫无作为,岂不是濡沫胆怯,成了“矮子”。
按理人做初一,我做十五。按照毛主席的话讲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施福安一直在想,汤副总乔斯奇你们作恶诬陷在先,我后发制人正当反击总行吧。
这天下了班,打听到谢晓宁晚上没有应酬,按时下班回家了。于是施福安立马行动,找到蕊园小区,上门去拜访谢府。
敲门,谢晓宁开门。
进得门来,施福安将伴手礼顺势放在门厅的小隔台上。
谢晓宁:“请坐!带什么礼物,还那么见外吗?”说着就去厨房倒茶。端过茶水放施福安前面的大茶几上。
谢晓宁坐侧面沙发上,望着施福安,“白天上班办公室方便,有事随时能够沟通。还要劳烦晚上登门?”
施福安,“事情较紧急,我还冒到老板家里登门拜访过,应该的。打扰老板休息,不好意思哈。”
“没有打扰,刚到家洗过澡,看球赛,就这点爱好。”
电视上正在播放世界杯球赛,阿根廷对西班牙。声音调到几乎听不见。
“我也在看球赛,世界杯足球就是不一样,球员认真,球技精湛,我也喜欢看。”
两人有同样的兴趣,话题也就迅速拉******日工作上作古典真的客套话,一下就没有说出口了。
施福安主动表示,“在仓库的一年多,自己认为做得问心无愧,对得起宝源,对得起老板。
汤副总和乔斯奇告我的状,我本来还只讲了数据上的事,以求证明自己清白。
今天直说吧,汤副总、乔斯奇不但是诬陷我,而且他们还造谣生事,……”
谢晓宁连忙说,“这些事,我都知道了,请你不要放心上。我,宝源厂绝对不会冤枉
你的。对你,我是放心的!这件事也请你放宽心。”
两人正谈话间,门开了。焦亦萍风风火火进了门。看到施福安,便问好“老乡来了,宝源厂的功臣、工作标兵来了。”
话说得施福安都不好意思起来,嘿嘿一笑,“大姐好,见笑了。”
施福安仅见过焦亦萍一面,焦亦萍对施福安的情况却如数家珍。
落坐,三人又交谈起来。
施福安心想,正是个好机会。平日里知县就衙门,今天衙门就知县。乘着焦大律师在场,一定要把事情原委澄清澄清。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谢晓宁拿起听筒,起身走向卧室去接,原来他家装的是子母机电话。
也许是私密电话,避人。施福安心想,亦或应该是怕影响到客厅两人的谈话。
焦亦萍说:“老乡,福安老弟,你的情况,我都晓得。宝源仓库管理的事件上,你是功臣,帮助厂里发现了漏洞,帮助厂里揭露了他们的阴谋。采购上你又是一把好手。听说你还在坚持自学?”
施福安内心一惊,焦律师对自己这么了解。还连说自己两个帮助,“还有一年,可以拿到毕业文凭。”
“那好,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