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有所不知,因为槐树没发动,外面那些村民,便是被这槐树搞成这样,来抓我的。”
“它们两人为了杀我,夺走道果,可槐树道果有失,动弹不得,邪祟有禁咒,靠近不得槐树,我便住在两人中间,让它们相互对峙。”
秋宫说着,脸上倒是轻松,淡然说道:“好在两个邪祟对峙倒是平衡,白天这槐树会醒过来一个时辰,晚上那邪祟会苏醒半个时辰。”
“咳咳!”
听秋宫说完,陆渊点了点头,耳边突然传出阵阵咳嗽声。
回头看去,就看到清雅和另一个丫头醒了过来。
“清雅?”
见清雅醒来,陆渊轻声喊了一声。
只见清雅迷迷糊糊的棺椁中直起身子,眼睛迷离的看着陆渊,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就再次晕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
陆渊也是都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扭头对秋宫问道。
“她们两人神魂在院子内迷了路,刚刚找到了回来的路,可惜再次被拉回了原点。”
秋宫说着,从长袖拿出两截槐树枝,放到两人额头上,说道。
“这槐树枝可以让她们看清来时的路,至于能不能出来,全要看两位小姐的运气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请小先生帮我个忙。”
说道这,秋宫似乎带着哭腔,几滴泪从眼角流下,滴到其艳丽的婚装上。
“但说无妨。”
秋宫帮了自己不少,陆渊也不好欠下人请,不如一并帮了,也算是答谢了。
“小女子那未婚夫尚在河中,还请先生帮我把夫君的尸身拉上开,免得死后,也死后也受水击之灾,顺便取下那块刻着‘世’字的玉佩,那是我们的定亲之物。”
“你可知你未婚夫的溺亡地和样貌?”
听到陆渊的询问,秋宫思索片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画像,从袖子拿出细支的毛笔,仔细描画了起来。
“就是这样的。”
片刻后,秋宫将画像展开,陆渊看去。
只见这书生柳眉剑目,身材飞扬,穿着红色的迎婚袍子,手里提着笔,好一副刚毅书生的样子。
“我隐约记得,溺亡地,便是在洪景县南门,过小张村,行数里的冯家堡附近,哪里很宝子村临近,里面的人也已经搬走了,是个空堡,我夫君便在那冯家堡下的河中。”
说完,秋宫便泣不成声,豆粒大的眼泪不断滴下。
“我已知晓。”
陆渊说了句,便看向棺椁里的清雅,有些担心问道:“若是她们走不出来,会怎样?”
“那便一辈子都困死在里面,除非你能杀了那邪祟。”
秋宫说完,见陆渊面无表情倒是意外,随后补充道:“杀了邪祟,还要一并杀了那槐树,倒是难如登天。”
“小先生要是担心,可以先行离开,我再此守候,等她们醒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