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坤环顾四周,对蔡坤低声细语道:“行,我这就去与兄弟们商议,争取今晚行动,必定让这猴子有去无回,死得不明不白。即便是下了地狱,面对阎王的审判他也无法申辩。”
蔡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嘱咐道:“好,不愧是我弟弟,胆大心细,行动时必要谨慎。”
徐坤离开后,蔡坤站在原地,心中暗想道:“我这个弟弟啊,我与他共同修炼百年之久,早就知道他的手段比我还要狠辣。看似仁慈却暗藏杀机,简直是个两面三刀,人面兽心的畜生。不过,好在能为我所用。”
夜幕降临,徐坤找到了京墨,先是笑容满面地轻拍京墨的肩膀,然后又声音哽咽地假意道:“兄弟啊,过去的两个半月真是让你受苦了!我虽有心帮你脱离困境,但在蔡坤的强势面前却无能为力。”
自上次小树林相聚后,虽然二人同在一起修炼,但见面的机会寥寥无几。面对他人日复一日的嘲讽与侮辱,徐坤总是置若罔闻。
而今他突然表现出如此关怀,不由得心生疑虑,但京墨仍然选择信任:“没事的,我不怨恨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徐坤道:“这样,我给你讲个有趣的故事好不好?”
京墨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嗯。
徐坤道:“这个故事发生在古时候的商朝时期,经过商纣王的努力,妲己终于怀孕了。一天,妲己在后花园里散步,被一块石头绊倒了,当场就流产了。”
“然后呢?”
“然后纣王十分悲痛,大声喊到,己你胎没!己你石栽使胎没!众大臣也叹到:哦!悲!悲!”
“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故事有趣就有趣在己你胎没,这是谐音,上次在小树林里的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你师姐,就叫姬霓。恰巧的是她也很美,所以就是姬霓太美。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拿这个笑话来取笑她。”
徐坤拍打着京墨的脸颊,忍不住放声大笑。
京墨略感尴尬,却也只能陪笑道:“哈哈,真是有趣。”
徐坤神态自若,不时地甩动着头发:“厉不厉害,你坤哥?”
京墨说:“厉害,厉害。”
“噢,姬霓太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谁?”随后,徐坤再次放声大笑。
京墨内心苦笑不已,心里暗暗道:这如此尴尬的冷笑话居然也能够让他笑得出来。
徐坤起清了清嗓子,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闹了。实话告诉你,今晚是蔡坤的生日,师兄弟们在后花园口设下几桌宴席,特让我前来邀请你。”
“我……”
京墨轻蔑地冷笑,他在心底暗暗嘀咕:“蔡坤的生日?简直是笑话!这两个半月里,蔡坤到底过了多少生日?我虽去了几次,但每次随礼的银两从未低于二百五十两,带来的盘缠都被他这些所谓的生日消耗殆尽。难道他母亲两年半要生他二十五次?”
京墨的初衷是为了真君和正道的名声而来,但这几个月以来却逐渐偏离初衷,变得无比滑稽。
“你怎样?”徐坤似乎是看穿了京墨的小心思,故意问道。
“我……”京墨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说才好。
“不可以一时之得意,而自夸其能;亦不可以一时之失意,而自坠其志;不可以一时之得志,而得意忘形;亦不可以一时之得失,而沮丧万分。这是真君常常告诫我们的真理!”徐坤说道。
说完,徐坤细细品味这句话,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可我觉得那些规矩不过是用来约束普通人的,对于我们来说,只要能跟对队伍,我们便能站在凡人之上,难道不是吗?”
徐坤继续说道:“我们只需紧紧跟随真君,跟着真君走,未来必定有所成就!”
说罢,正要离开,又转身补充说道:“今晚务必前来,兄弟们都在等你。”
夜幕降临,京墨信守承诺,来到了后山。
远远望去,只见花园口中间坐着蔡坤,旁边站着徐坤和几位同门师兄弟,还有一位上次在小树林中被徐坤提及的姬霓女子。
被称作姬霓的女子确实是“太美”,只见她穿着一袭淡黄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蔡坤慢慢地站起来,他一手拿着合拢的竹册,宽大的雪白衣袖轻柔地垂着,随着风吹而轻摆,仿若云一般轻缓,月一样柔和。
徐坤则是穿着一身青色镶边刺绣长袍,青玉缎带,头上精致藤蔓花纹金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剑,手执银白折扇,面带笑容,贵气逼人。
徐坤瞥见京墨的身影,随即挥手示意其靠近。
京墨刚刚走进一步,突然感到脚下无力,结果“噗通”一声掉入了一个深坑。原来,徐坤早已与师兄弟们预谋,在京墨必经之路设下陷阱,等待今夜这一刻。
徐坤眼见这一幕,大笑起来,并命令道:“哈哈,他已中计,兄弟们,上!擒住他!若有人能斩下他的头颅,赏金万两;若割下他的舌头,赏金千两;若能够折断他的胳膊或大腿,同样赏金千两。”
在徐坤的指令下,师兄弟们纷纷冲上前,聚集在坑口周围,施展他们在此修炼的各种奇特遁术。
“水遁·水爆破!”
“火遁·火龙之怒!”
“土遁·土爆破!”
“火遁·火雨降临!”
“水遁·水龙弹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