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兔儿?”管仲不自觉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呵呵,这名字倒也俏皮”鲍伯牙笑了一下,轻抚了一下胡须。
訾星听到这个名字倒也觉得有趣,又不住的打量了一下这个赵兔儿,似乎也非常的亲切。
“为父如何称呼?”管仲又问道。
“为父叫做赵无须,在交易市场听差。”
“在交易市场听差?那算是官宦人家了”鲍伯牙。
“那倒没有,只是简单听差而已。”
“那你也算是公务员的后代了”訾星说完尬笑了一下。
“公务员?”管仲似乎对訾星的这些新词,很多的不解,脑子里的问号一个接一个。
“就是官家的人”訾星尬笑完了,也意识到了不妥,就解释了一下。
“几位公子高看了,为父也只是做做差事,并不是什么官员”赵兔儿听他们聊了几句,逐渐放松开来,也是解释了一句。
“那你了解今年的苹果交易么?”管仲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吸取信息的时候。
“为父,虽是位处做事,但是也是底层听差,所知所事,也只是底层的一些具体事务而已,而兔儿也只是在家里听到家父在家说到一些琐碎之事而已。”兔儿虽然是一个可爱型的女生,但是说起话来,倒是条例极顺,能看出来是个受过良好的教育。
“原来如此”管仲有点失望,本来以为认识一位官家子女,会有什么帮助。
“兔儿,那你说说,有什么琐事,我们随便聊聊”訾星对着赵兔儿说道。
“哦哦,倒是有些有趣的事,訾星公子及各位公子有兴趣,可以聊聊”赵兔儿,看訾星喊她兔儿,马上那白皙的两颊的皮肤上,泛起来了红晕。
“今年的苹果交易市场的活动特别忙,为父之前只在叫号的1号牌子发放处工作,但是今年尤为繁忙,不仅需要在1号位繁忙,有时候还要去交易市场的门栏处做早期的验证工作,有时候还需要去34号牌位去帮忙”兔儿看到訾星有所兴趣,便开始讲解起来。
这些事情,其实管仲、鲍伯牙他们都能意识到,今年的密城苹果交易确实是非常繁忙,而且这个量之大,让人咋舌。
“今天晚上,甚至所有交易市场的人接到通知,都要去加班,这还是我知事以来的第一次”兔儿继续说道。
“那为父有没有收到什么原因呢”鲍伯牙打断了赵兔儿的话,问道。
“送信来的人,倒是没说,只说是事务繁忙,为父要不是生病,估计也逃不了这次的加班”赵兔儿继续说道。
“今年的客商往来也是格外的频繁,密城本地的大商人也是来往不停,连带着工厂的很多大人也都是来交易和生意”
“何以见得工厂的人?”管仲疑问道。
“我刚刚进来找訾星公子,刚刚进门,还看到之前与为父之前颇为熟识的一位叔叔在此饮酒,他就是之前做苹果加工的”
“什么!”鲍伯牙惊了一下。
按理说,今年的苹果交易市场行情如此之差,做苹果交易的厂商应该颇为艰难,怎么会晚上还来此饮酒作乐。
“在哪看到”訾星一直侧目听着赵兔儿所说,马上问到。
“他就进了刚刚隔壁包厢”赵兔儿一句,让众人惊叹。
“他看到你了?”管仲马上问道。
“那倒没有,他是与我爹熟识,我们并无交集”赵兔儿回答。
訾星长舒了一口气,但是马上情绪上又紧张了起来,他马上意识到,作为一个密城苹果加工厂的大佬,如果和苹果交易市场的人以及当地的苹果商颇有接触,应该是有交易和幕后的,虽然他很不想阴谋论,但是目前的发展很难让人不这么想。
听到这些,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大家虽然只是听了赵兔儿讲了他所知道一点点细枝末节,但是突然之间,大家都觉得会有大的阴谋,管仲心里琢磨着,即使小白不透漏他跟密城商人的关联和熟识,似乎也应该做点什么,来保证这次生意的结果,最关键的是田婧,谷氏,还有他的女儿等着他这一单的钱来过活。
“看样子,我们想改变这一局面,让对方发生变化,已经不太可能。”鲍伯牙,也许是因为兔儿在场,说的话颇为保守。
“我们联合起来,改变对手,控制对手的系列操作,是万万不可能的”管仲所想不是赵兔儿在场,他是因为小白在场,说话也是格外的含蓄。
“訾星公子,各位公子也是苹果商人吧”赵兔儿,看管鲍如此说,便问道。
“确实是,只是此次来没想到苹果价格大跌,真是赔得体无完肤”訾星看鲍伯牙和管仲并无搭话的意思,便擅作主张说道。
“訾星公子,兔儿虽然年轻,但是也颇有心得,有些即使你有足够的金钱和底气,很难去改变和控制别人,即使控制和改变也只是一时,改变了也不一定能符合你的要求,而真正可以做到的,反而就是改变自己,或者说修炼自己,提升自己,增强自我气场和实力,你的场影响变大,就自然让别人自然而然的改变,改变的顺其自然,而不需要所作其他任何事。”赵兔儿说的有条有理,不卑不亢,让众人刮目相看,訾星心里想,这又是一个有见识的女子,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还颇有哲理,有点哲学的意味。
“兔儿姑娘,虽然年轻,所说极是,喝酒喝酒”鲍伯牙,突然大笑一声,端起酒杯开始敬起来众人。
訾星给赵兔儿,倒了一杯,实则只倒了一半,赵兔儿眼神感激了一下訾星,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当是回谢。
“兔儿姑娘是如何找到此处?”鲍伯牙喝完一杯问道。
“鲍公子,之前訾星公子之前和为父交换了地址,我就循着客栈而去,客栈之中的人说,几位公子到酒楼而来,我就寻酒楼而来,就问了酒保,大致知道是这两间,就冒昧敲门而入”兔儿歉意的欠了欠身。
“兔儿不必客气,鲍公子只是闲聊不必如此拘谨”訾星看她又欠了身,叫他放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