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只有十二岁是吧?”
:“是啊,怎么了?”
文荷先是肯定的回答,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异,:“不对。”
:“嗨嗨,想起来了吧,咱俩十四年前在一起后就没分开过,所以这个陈了凡肯定不是我的孩子。”
凌夜明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与妻子在一起多年,拌了无数次嘴,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看着此时俏脸通红的妻子,他刚想展示一下身为丈夫的大度,却见对方又满脸阴沉的看向自己,
:“首先,我会怀疑你,是因为你以前作风确实不检点,你应该反思而不是在这洋洋得意,其次你在确定了凡十二岁之后,就肯定她和你没有关系,也就是说,在那之前你就不确定了,是吧?”
:“呃...!”
一时间场面变得寂静了下来,凌夜明怎么也想不到,稳赢的局面怎么会就被绝地翻盘了!
客厅内,陈了凡挥汗如雨,整整一大碗汤饼被她吃了个干净,就连一滴汤也没剩下!
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随即目光又看向火炉架子上的姜汤,这边正喝的开心,里屋的房门却被推开了,
:“家里没有孩子,我就随便拿了两件以前穿过的衣衫,估计大了些,不过也能穿,等会让你大叔去烧水,你洗完澡就给换上吧。”
陈了凡轻“嗯”了一声没有拒绝,实在是她太需要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了,其次那种矫揉造作的表现,也不是她的性格。
至于她这样的反应,如是放在寻常人家一定会嗤之以鼻,再在背后骂一句,没规矩没教养!
但文荷却是很喜欢她这种洒脱的性格。
炉火边一大一小两人促膝而谈,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夜幕降临。
月上半空,屋外再次传来那清朗又磁性的声音,
:“水烧好了,快去洗吧。”
:“走,我陪你去。”
:“不用了文姨,我自己来就行。”
:“客气个啥,你看你这后面的头发都结球了,我不去给你解开你自己咋弄?”
看着陈了凡有些微红的脸颊,于是轻拍了一下对方的手背,给了个安慰的笑容。
其实陈了凡还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同寝室的室友一起去洗澡,所以这点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
但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无所谓,这样的话会给人一种太轻浮的感觉,毕竟这是个古代封建社会,人们的思想还是相对保守一些!
于是恰到好处的害羞之后,陈了凡任由文荷牵着手走出了房门。
屋外,大雪已经停止,皎洁的月光照在洁白的地面上,散发出淡淡的微光。
屋檐下站着一人,他身姿挺拔,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些许讨好般的笑容,
:“整整一大锅热水,兑上凉水的话,足够洗两次了。”
:“好的,知道了。”文荷淡淡的回答着。
:“还杵那干嘛,打水去啊。”
:“还打水干嘛?锅里那么多水足够洗的了。”
:“那我们还要不要洗呢?”
:“呃...!”
凌夜明一时语塞,然后立马笑嘻嘻的应了一声,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转身便向院中的井边走去!
:“真是,说什么做什么,从来都不会动动脑子想一下!”
文荷一边抱怨着,一边牵着陈了凡的手走入了灶房内。
跟在后面的陈了凡都惊呆了,“说好的男尊女卑呢?怎么和前世看的电视还有小说完全不一样啊!难道这还是个女权世界?不管了,洗澡去咯!”
飞雪伴冬来,吹梦至今朝。
虽然已经很困了,但陈了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要说是陌生的环境吧,也是有一点的,但更多的却是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文姨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让她回想起记忆里那许久未出现过的母爱。
曾几何时妈妈也会这样,怕她冷怕她饿,会帮她梳头发帮她扎辫子,会关心她有没有吃饱,有没有被欺负。
可这些却永远埋藏在了她的记忆里,再也没有出现。
东屋的厢房内,交完作业的凌夜明靠在床沿上,回味着刚刚驰骋沙场的感觉!
锦被下,文荷俏脸通红,待到气息恢复后,她仰头看向自己的丈夫,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嘛,感觉还是很丝滑很紧致,可以了吧!”
凌夜明说完,还对着妻子贱兮兮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