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检察厅和议会联手的针对执业律师的迫害。”
“但…并不排除事实存在的可能。”简的声音越发虚弱,也愈发不可捉摸。
“我们…有充足的证据。岛津社长…愿意提交说明。”
迫害?羽生有点头脑过载。
“啊,知道了,没有带酒!”
矶贝与世隔绝,终于悟出了答案,然而没有理会他:“真知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三个人都被他整无语了。
“真知子…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吗…”
“我明白了。”小黛明白了,自己不算白来一趟:“我是古美门研介的搭档律师,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
说罢,小黛转过身走了。
“简,简?”羽生连声询问,只等来一句意义不明的“只能这样做”。
“真知子!”情急之下,羽生顺着小黛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喂,那什么时候喝酒!”只有矶贝一人游离在外。
羽生晴树一路追出去,终于看到了小黛的背影。
“真知子!”
小黛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对不起,羽生。我们现在,其实不能私下见面。”
小黛已经通过兰丸得知,羽生是JADA正式的代理人。
“为什么?”
“古美门律师和我已经接下了鲸井先生的委托。”
就在不久前,羽生接下了JADA的委托,作为自己回国后的第一案,没想到对手居然是古美门和黛。
“但是,这和你们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羽生更关心古美门的情况:“古美门律师他现在在哪里?”
“监禁所。”小黛心里也希望羽生能帮帮古美门:“他被检察厅以职务犯罪的名义拘捕。”
“怎么可能!”
羽生的反应和小黛一样,古美门再怎么无耻,也是逍遥法内。
“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小黛说。
羽生按着太阳穴,捋了捋思绪,说:“等等,真知子,不着急的话,找个地方喝一杯好吗?”
小黛转过身来。
“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古美门律师的朋友。”
“放心,我保证不谈鲸井先生的案子。”羽生的话打消了她的顾虑。
—————————————————————————————————————————————————————————
“开什么玩笑?”
咖啡馆里,羽生听小黛讲述了自己知道的关于古美门一案的事情。虽说是点了两杯喝的,但羽生和黛一滴都没沾。
“对手是特搜部和议会,虽然已经决定抵抗了,但老实说,实力还是很悬殊。”小黛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桌子上。
短暂的恍惚之后,羽生握住小黛的双手:“别气馁,真知子。古美门律师是不败的,这是你我都知道的。”
“但那也不是什么游戏设定啦……”小黛吐槽道:“对方可能根本就没打算让律师站上法庭。”
羽生的目光犹疑一下:“真知子,这一切,真的是简在推动吗?”
多年的相处让羽生很难相信简会策划这样一场阴谋,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我也不想相信……”小黛回想起在机场的经历:“这怎么看都不是所有人的幸福。”
古美门研介不是能被轻易读懂的好人。虽说嘴上把真相什么的贬得一文不值,但往往他才是那个最执着于真相的人——这样的场景真知子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
“岛津地产的社长下午会到JADA总部开会,我现在有权限出入那里。”羽生琢磨了一下:“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
“嗯,但是下午……”
“你有事吗?”
“鲸井先生想在下午和我见一面,已经发了十几条消息了。”
“电话里说不行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电话里说我担心他觉得敷衍,”小黛有些为难:“没有古美门律师参与,他不放心。”
羽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警视厅的调查什么结果谁都不能预知,而且听传闻说JADA的高层已经开始走金钱路线了,给警视们不良暗示,且要求提前开庭,自己要是鲸井肯定也焦头烂额了。在鲸井那一方看来,古美门律师似乎是不可或缺的。
但是,既要帮古美门脱罪,又要救鲸井,几乎是不可能的。
现在真知子一个人操心两个案子,不仅身心受压,程序上也说不过去。
还有谁可以求助呢,羽生想到了古美门,不他已经被捕了,简,她已经不是律师了,矶贝律师……矶贝律师!
“真知子,我有一个办法。”羽生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达到winwin了。”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