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而浩瀚的三界,无尽的神秘与传奇交织,一场未知的变故以及故事正悄然展开。
人间,那古老的夏国皇宫中,一位中年男子虔诚地跪在青鸾真君的神像前。此人正是夏帝,他下颚已有一些黑须,身穿龙袍,却体弱不堪。
夏帝只知青鸾真君心怀天下苍生,是那不折不扣的东方菩萨,他坚信菩萨定会回应他这位忠实的信徒。
而此时,青鸾真君,这位仙界拥有至高威望的大能,也确实因夏帝的日日虔诚祈祷而心生怜悯,决定前往人间一探究竟。
青鸾真君的一丝神智附在神像之上,看着眼前的夏帝,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夏帝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渴望与无助。
夏帝双手紧紧合十,语气无比诚恳地说道:“您终于显灵了,我已病入膏肓,访遍天下名医皆无用。听说您是东方菩萨,心怀天下人,可否救我一次?我在位期间励精图治,发奋图强,硬生生将自己累垮了。”
青鸾真君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回荡:“好,我会派遣座下弟子,前来医治你的顽疾。”
夏帝感激不已,又连连拜了几拜,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这神秘的三界之中,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夏帝的祈祷,青鸾真君的怜悯,即将给丘子御带来怎样的灾难?
视角转到仙界的青鸾宫。
青鸾真君那洪钟般的声音在宫殿中响起:“吾徒子御,速来见吾。”
丘子御一收到青鸾真君的传音,便拉着若安迅速跑了过来。
丘子御身着一袭青色长袍,白发飘飘,头顶上长着雪白的狐狸耳朵,腰间佩着一把长剑,面容英俊,气质不凡。
若安则是一身淡青色长袍,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气质却冷冽无比。两人弯身行礼。
丘子御:“弟子丘子御,见过师尊。”
若安:“若安见过师祖。”
青鸾真君神色庄重,眼神中充满对丘子御的信任,缓缓说道:“子御,人间有一帝王,是一代明君,他虔诚烧香祈祷,已有七七四十九日,身上的顽疾更是缠绵数年。你虽修剑道,可对丹药也略懂一二,救一位人间帝王足矣了。”
丘子御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的个嘞亲师尊,你也知道,我是剑修,搞丹药救人这事儿,你得找五师兄啊。”
丘子御作为剑修,在各个方面都极为优异,但他却只展现出剑修该有的聪慧,有时还明知故犯。这也让他与青鸾真君座下的五弟子薛煦阳之间产生了不少矛盾。
若安双手抱胸,白了丘子御一眼,说道:“你知足吧,五师伯早就出门了。”
丘子御瞪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神情:“啊?”
青鸾真君微微摇头,似乎对丘子御的反应有些无奈:“你薛师兄一大早就说要出远门,他的九月天炼丹炉也给带走了,这个时候应当是在路上。”
若安拉着丘子御的衣袖,撒娇道:“师尊,整个青鸾宫 13弟子会炼丹的就只剩您了,师祖他身居仙界要职,不能随便下界,走吧,带我去玩吧。”
丘子御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唯一能下去的,只剩我了,走走走。”
就这样,丘子御带着若安,踏上了前往人间夏国皇宫的旅程。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未知的未来。
丘子御来到夏国皇宫,恰好路过好几名太监殴打秦槿泽。丘子御微微皱起了眉,暗中护住了秦槿泽的心脉。
可他突然感到喉咙一甜,气血翻涌,也只能暗中运转功法调整气息,堵在喉咙的血也被咽了回去。领路的太监也走了过来。
若安满脸担忧,紧紧盯着丘子御:“师尊,你刚才情况不太对。”
若安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这个主人,毕竟...时间回到八万年前……
若安刚刚化形的时候,飞奔过来,就被挡住了。
若安兴奋地喊道:“主人!”
丘子御脸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要不你叫我师尊吧,虽然说你是我的配剑化形,可我不想整天被人叫主人,以后不许叫我主人,再敢胡乱叫我把你的灵智给抹了。”
源于丘子御的恐吓和丘子御自身自带的恐惧 buff双重叠加下,若安只好讪讪地闭了嘴,往后也只叫师尊。青真君也不止一次说丘子御。
青鸾真君微微皱眉,看着丘子御:“子御啊,若安是你的佩剑化形,于情于理,都应该叫你主人啊,怎么让他乱叫。”
丘子御当场就不乐意了,双手抱胸,一脸倔强地说道:“就让外界以为我收了个徒弟,正好也让外界误认为你有了一位徒孙辈的弟子。”
青鸾真君无奈地叹了口气:“哎,随你去吧。”
从此,若安就一直称呼丘子御为师尊。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在这一次次的冒险中变得更加紧密。
时间回到现在。若安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尊,你可是受了什么内伤?”
丘子御摆了摆手,神色平静:“没几个人能伤我,也无需担心。”
领路的太监微微躬身,做出请的姿势:“还请跟咱家去陛下休息的寝宫。”
丘子御微微点头:“那就有劳公公了。”
丘子御一直跟着太监绕了八个圈儿,之后才到夏帝居住的乾坤殿。
在这皇宫之中,处处充满了神秘与未知。丘子御和若安能否顺利完成任务呢?
秦槿泽这边。
太监恶狠狠地瞪了秦槿泽一眼,然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了:“下次再敢惹太子殿下,就不是这般下场了。”
东宫的几个心腹太监离开之后,秦槿泽才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
秦槿泽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嘴角微微上扬:“成功了,接下来就是拉他下水了。”
乾坤殿。
夏帝看着丘子御,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疑惑:“您是青鸾真君的弟子?”
丘子御微微皱眉,仔细打量着夏帝:“气色不对,我见你阳寿还有四五十载,为何如今却像是随时都会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