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冤魂执念(2 / 2)陛下您绕了微臣吧!首页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赧,目光开始四处游移,不敢再直视丘子御。

他的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手指在头发间慌乱地搅动着,像是要把这份尴尬从脑袋里挠出去。

他的身体微微向后缩了缩,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脚也往后挪了一小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子,身体摇晃了一下,他急忙稳住身形,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他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丘子御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中缓缓充盈,而后缓缓吐出,仿佛要借此平复内心的杂乱思绪。

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诚挚地看着沈梦溪,眼神中带着无奈与恳切,每一个眼神的流转都像是在诉说自己的无辜。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清晰:“还请阁下报上名讳,也好让我去到你那我师尊磕头告我的御状。就那个拿笛子的,是我师兄,我最小,上面有十三个人管着我呢。”丘子御边说边抬起手臂,手指直直地指向萧尘阳。

萧尘阳站得笔直,身姿如同苍松一般挺拔,他依旧保持着戒备的姿态,手中紧紧握着竹笛,那竹笛在他的手中像是一件随时准备出击的武器。

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眼神如同敏锐的猎鹰,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丘子御又瞥了一眼若安,若安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丘子御继续说道:“我要是敢胡作非为,随便一个师兄跟着我,就够我受的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那苦涩像是在舌尖散开的苦茶,丝丝缕缕地渗透到话语之中,似乎是在向沈梦溪表明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做坏事。

沈梦溪微微歪着头,她的发丝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如同黑色的绸缎在风中摇曳。她的眼睛里的仇恨似乎消退了一些,原本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神变得有些迟疑。

她缓缓说道:“奴家名叫沈梦溪,本该在千年前就该到地府报道的,但我阳寿未尽,怒气滔天,地府不收,说我乃枉死之人。”

“化解冤屈,放下心中执念,便可入轮回。可奴家的执念,便是杀了你!”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冰冷,但在说到自己的遭遇时,也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与哀怨。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深深的痛苦,仿佛千年来的冤屈与愤怒都凝聚在这双眼睛里。

丘子御听了她的话,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闷而压抑。他看了一眼若安和萧尘阳,随后缓缓蹲下身子。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像是一个身负重伤的人,每一个关节都在隐隐作痛。

蹲下后,他双手交叉趴在腿上,手指无意识地紧紧交缠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眼睛盯着地面,眼神中满是迷茫,那迷茫如同浓重的雾气,将他的思绪紧紧包裹。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平时的他,脑子就像一个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的宝库,主意多得如同繁星,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想出应对的法子。

但这次,他却像是走进了一个布满荆棘的迷宫,找不到出口,面对这样棘手的事情,他也只能俯首称臣。

这件事太棘手了,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因为被人借他的名讳而受害,他就觉得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眉头间的褶皱如同沟壑一般深刻,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管怎样,丘子御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从这里开始,解开所有谜团,哪怕直逼皇宫,也要解决此事。这是他惹出来的麻烦,他必须负责到底。

可是,他现在毫无头绪,这让他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秋风中孤立无援的落叶。

若安在一旁看着丘子御,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师尊。

他从未见过丘子御如此消沉的样子,平时那个自信满满、谈笑风生的师尊仿佛消失了一般。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那担忧如同潮水一般在眼中涌动。

萧尘阳见状,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如同一片羽毛轻轻飘落,在寂静的空气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他知道小师弟现在心里不好受,于是他把竹笛放到嘴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吸一口气,开始吹起曲子来。

那曲子悠扬而舒缓,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音符在空气中飘荡着,像是一群灵动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那曲子像是一阵轻柔的春风,试图安抚这位小师弟,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轻轻抚摸着丘子御的心灵。

沈梦溪听到这曲子,心中的怒火似乎又平息了一些。她看着丘子御,眼中的恨意渐渐被疑惑所取代,她忍不住问道:“真的不是你?”沈梦溪本是女子,内心深处还保留着一份善良与柔软。

见丘子御如此迷茫,她不免心生怜悯,也开始对当时的事情起了疑惑。

丘子御到底知不知情?她开始将信将疑。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

若安听到沈梦溪的话,转过头看向丘子御,轻轻唤了一声:“师尊…”他的声音很轻,如同一只小猫在轻轻叫唤,带着一丝担忧。

丘子御抬起头,眼睛有些红红的,像是两颗被晚霞浸染的宝石。

他摇了摇头,声音沉闷地说道:“我没事...就是想哭一会儿。我修行得道数万载,头一回吃这个哑巴亏,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那哭腔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洪水终于找到了一个缺口,这事还真把他给急哭了。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若安跟丘子御相处了这么久,头一回见他哭,心中很是诧异。

萧尘阳更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场景。他看着丘子御,心中也有些不忍。丘子御好像从来都没有及冠。

头发一直都是半扎半散的状态,此时,几缕头发垂在他的脸颊边,随着他轻微的颤抖而晃动着,像是几缕黑色的丝线在风中摇曳。

丘子御心中知道,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这些师兄弟们都会站在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