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被一阵温暖的春风拂过,那春风带着希望和力量。
又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撼着,那力量来自于师兄弟之间深厚的情谊。
沈梦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她站在那里,身体一动不动,像是一座沉思的雕像。
她微微皱起眉头,眉头间像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她的心中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在说丘子御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他的眼神和举动都充满了真诚。
另一个小人却在提醒她不要轻易相信,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冤屈和生死。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丘子御,她决定先看看丘子御接下来的行动再做判断。
她轻轻咬着下唇,牙齿在嘴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丘子御,像是要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找到答案。
她的双手在身前紧紧交握,手指相互缠绕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
沈梦溪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她微微歪着头,眼睛紧紧盯着丘子御,目光犹如审视猎物一般锐利。
她的嘴唇轻启,缓缓说道:“暂...暂且相信你一次,你,你是不是没有及冠?”
说这话时,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就像一只在草丛中警惕的小鹿,小心翼翼地靠近可能潜藏危险的地方。
她的双手在衣袖中握紧,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突出,仿佛要在柔软的掌心留下深深的印记。
其实她在赌,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充满风险的博弈,她在赌丘子御没有及冠,在赌这个所谓的狐族太子已经失了恩宠,以此来证实自己心中对他的某些判断。
丘子御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像是被一道突然出现的闪电击中,身体微微一震。
随后,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低沉,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其中似乎夹杂着许多无奈。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远方,眼神越过眼前的一切,像是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
他缓缓回答道:“我确实没有及冠,也没有人给我及。”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老旧的水车在艰难地转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久远而又悲伤的故事。
说着,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中满是苦涩,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更像是一种自我解嘲的苦笑。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心中满是对自己的讽刺,讽刺自己修行数万载,却还没有及冠。
他想到自己不爱出门,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修行,若御殿出了大事儿,过了千年有余了,到现在才知道,简直是讽刺至极。
他的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背负着无形的重担。
若安在一旁听到师尊的话,急忙向前跨了一步,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像是要冲破什么阻碍。
他站到丘子御身边,身体紧紧挨着丘子御,像是要给予他力量和支持。
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急切,那目光明亮而炽热,想要为丘子御解释清楚。
他挥舞着手臂,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像是在强调自己所说的话的重要性。
他说道:“我师尊他不是在渡劫,就是在闭关,很少被师祖抓住办事,就没来得及给他及冠。”
若安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点头,脑袋上下晃动得很有节奏。
他跟了丘子御这么长时间,还真就没见过他出门,有时候他真的会以为丘子御生病或者是中了天下奇毒,要不然他就是真的病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又有着对丘子御深深的理解。
沈梦溪听了若安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却像是一道冰冷的寒风,刺痛人心。
她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屑。她说道:“毕竟是狐仙嘛,以修为为重,我能理解。”
她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其中赤裸裸的讽刺意味却很明显,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向丘子御的内心。
讽刺丘子御只知道修行,不知道自己当年留下来的后果,在她看来,丘子御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死活的人。
丘子御皱了皱眉头,他的眉头像是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
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目光中像是燃烧着两团小火苗。
他直视着沈梦溪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不甘。
他问道:“你说这话是不是在讽刺我不管出事?还是想骂我?”
丘子御又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之意。
他的身体微微挺直,像是一只被挑衅的狮子,虽然处于弱势,但也不愿意被轻易冒犯。
他的胸膛微微鼓起,像是在为自己的尊严而抗争。
萧尘阳看到气氛有些紧张,他轻轻拉了拉丘子御的衣袖,那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到一只受惊的小鸟。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眼神中满是关切。
他说道:“子御,此事事关重大啊。”
他不想让丘子御再继续遭受打击,便出言提醒。
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像是一阵轻柔的春风,试图吹散即将爆发的风暴。
丘子御深吸一口气,他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看了萧尘阳一眼,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
他说道:“师兄,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大的可以压垮我。我是狐族太子,是狐族皇室嫡系。”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像是一道深深的伤口,刺痛着他的内心。
他缓缓踱步,脚步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他像是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