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仪看着丘子御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真诚,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沉默了一会儿,这一会儿的沉默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说道:“好吧,小师弟,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今晚之事我定会仔细查看,若是发现你有任何欺骗我的行为,定不轻饶。”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严肃,但相比之前已经缓和了许多。
丘子御微微鞠躬,他的身体像被风吹动的稻穗,恭敬而谦逊。他恭敬地说道:“多谢大师兄信任,子御绝不敢有任何欺瞒。”
萧尘阳走上前来,他的脚步轻快而有力,像是带来了希望的使者。他笑着说道:“大师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若安所说一起去看看今晚的重头戏吧。说不定能从中找到真正的线索,解开这一系列的谜团呢。”
冷君仪点了点头,他的点头像是对这个提议的认可,又像是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东西。他说道:“好吧,那就先这样。”
于是,众人在一种略显紧张但又充满期待的氛围中,朝着今晚事情即将发生的地方走去。
丘子御走在前面,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印下一个坚定的信念,像是在告诉众人他问心无愧。
萧尘阳和若安跟在后面,他们时不时地小声交谈着,那交谈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轻柔而又神秘,似乎在商量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冷君仪则带着他的童子,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他的眼神依旧警惕,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秘密。
他的童子紧紧跟随着他,手中的红缨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像是忠诚的卫士,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丘子御双臂环抱胸前,那宽大的袖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此时他已全然不在意这袖袍的存在,他的心思完全被更为紧要的事情所占据。
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疑惑与深思,缓缓问道:“若安,在这个村子里边能发现什么重头戏?”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目光紧紧地盯着若安,像是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关键的答案。
丘子御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这个村子里所遭遇的种种离奇之事。
他的思绪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被一个更为紧迫的问题所缠绕——究竟何人隐藏于幕后,操纵这一切?是谁意图陷害于他?
又是谁在暗中主导着这些骇人听闻的仪式?活人祭祀、冥婚配葬,种种行径竟皆假借他的名号进行,此人到底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在原地来回踱步,脚步略显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那混乱的思绪上。
若安站在那里,表情严肃地回答道:“今天晚上所有已经下过葬的人,都要在今夜合欢。”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丘子御听到这话,耳朵根子瞬间红了起来,那红色像是火烧云一般迅速蔓延。他虽未经人道之事,但也知晓此事所指的是什么含义。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冷君仪和萧尘阳听到这话后,也是脸颊发烫。
冷君仪的手下童子子恒,脸上露出羞愤的神情,他拿起冷君仪的长枪,用力捅了捅若安的屁股。
“嗷!”若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痛得嗷嗷直叫,他猛地跳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去捂住屁股,眼睛瞪得大大的。
里面满是愤怒与不解,大声喊道:“你干什么?捅我屁股干嘛?”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气呼呼地瞪着子恒,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子恒却一脸严肃,双手握着长枪,毫不退缩地说道:“说话尊敬点!”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在维护某种规矩。
若安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他向前跨了一步,双手叉腰,反驳道:“子恒,咱俩是一个辈分的,你捅我?还让我说话尊敬点?你这就有点过了哈。”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胸膛也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
丘子御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瞪了若安一眼,那眼神中带着责备。
若安感受到师尊的目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只好讪讪地闭了嘴,低着头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丘子御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打开瓶盖,喝了一口里面的甘露,然后递给冷君仪和萧尘阳,说道:“来,喝一口甘露。”他的动作优雅而自然。
萧尘阳接过玉瓶,微微欠身,礼貌地说道:“多谢。”喝了一口。
冷君仪也接过玉瓶,说道:“多谢小师弟。”说完便猛灌自己喝了几口甘露,像是要用这甘露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萧尘阳见状,也跟着又喝了几口,这才缓过劲来。
丘子御看着众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若安平时被我宠惯了,言语冲撞,是我管教不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像是在为若安的行为负责。
萧尘阳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没事,毕竟都是年轻一辈的弟子,教训两句得了。”他的笑容温和而宽容,像是一阵春风,化解了些许尴尬的气氛。
冷君仪也点了点头,说道:“吓唬吓唬得了,别动真格。”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长辈的宽容。
丘子御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这不是你是手下的童子先动手了吗,我再吓唬吓唬就行了。”
若安一听这话,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一丝倔强,说道:“师尊,你这事就有点不讲理了!我要到师祖那边告你!”
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丘子御一听,眼睛一瞪,提高了声音说道:“你敢!”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威慑力,像是在警告若安不要乱来。
若安被丘子御的眼神吓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小声说道:“不敢。”
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彻底没了刚才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