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总有其相同之处,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
幸运的是子译,那不幸的就是能量源——庭院大槐树,树在庭院住,祸从院中来,难怪都常说,最危险的常常都是身边人。
大槐树这两日被子译吸取了点能量,虽对它来说只是毛毛雨,不过却产生了莫名的危机感。便犹豫着要不要给子译点颜色看看,怎么可以这样薅别人的能量,这是不对的行为。
当晚月色正浓,吸取月光精华的大槐树正打算半夜便实施计划。时至半夜,正待运转能量时,却一下被固定住了,眼睁睁的看着自身的大量能量流泻而出。天杀的,这是我几百年修炼才积攒的。满树叶子唰唰直落,在风中飞舞,月光下银叶一闪一闪,煞是好看。
片刻,大槐树已成秃头,是可忍孰不可忍。“哼,打不过,我还跑不过不成”。施法留个幻影在原处,打个结界本体拔地而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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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到了天明,子译睡到自然醒,精力充沛。
“我身体已大好,也该去向娘亲请安了。”子译在秋燕萍服侍下穿戴整齐,发丝用羊脂玉发簪扎起,衣服是银灰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的木槿花纹的雪白滚边,黑色腰封上挂着玉佩伴着长长的流苏,外披墨色的缎子披风。因偏瘦而显得飘逸,姿态闲雅,灵动的瞳仁看着铜镜前‘咦,我好像长高了一点'。
走过一条又一条的长廊,终于来到了游夫人的住所——褚玉苑。
“娘亲可在房内?”子译问门口管事的嬷嬷,
“夫人在的,只是夫人”嬷嬷话还没说完:‘夫人下令不让别人进去’就被打断了,
“无需通报,我自己进去。”说罢便独自走了进去。
嬷嬷犹豫着,公子应该没关系吧。
“主人,有人在打小报告哦”小叶子止住了走进侧屋正要敲门的子译。
子译收回了手,咱是正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会干偷听这种事。
不过嘛这是在另一个空间,听听倒也无妨。
稍俯身靠近,一个憨声传来,‘这不正是我的侍卫小六的声音。’
“回禀夫人,小公子这两日都有在好好喝药,不过...”小六停顿了下。
“何事?”游夫人声调紧张了起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公子这两日喜欢赏月,还不断地称赞院里的那棵大槐树。”小六回答到。
‘赏月,称赞大槐树,我儿以前可是并不在意这些的,可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醉酒散步。’游夫人思索着。
“小六,小公子认识的姑娘中可有姓名含有月或者树的。”
“树,月......苏淼月。”小六似恍然大悟道。
“何人是苏淼月?这名字听起来人挺温柔婉约的。”游夫人疑问中带着喜悦。(门外的子译听的一脸懵,谁是苏淼月)
“苏淼月是红袖阁的人,就是公子产业的那个红袖阁,她倒不像名字那么的温~柔~,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人,不过公子似乎跟她有过一番交情……”游夫人听着小六侃侃道来,气氛似乎变沉重起来。
为避免小六再说出什么不能听的话,子译赶紧敲门后推开了门,“娘亲,子翊来请安。”走进后,瞥了瞥小六,小六心虚的低下头。
游夫人调整了脸部的表情,“子翊,怎么这会过来,身体可大好了。”
“过来给娘亲请安,这么远,总不能让娘亲去看我,身体已经完全无碍了,娘亲,您看我今天脸色都特别好,可以不吃药了吗?”子译撒娇道,企图萌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