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清一点点头说道:“走吧,正好有事和你说。”
路上,苏以然和箫清一并肩而行,忽然听到身旁的人问道:“怎么没叫上许言画?”
“她说她还不饿,让我们先去。”苏以然答道:“怎么忽然关心起别人了,你的人设不应该是‘除我之外的人都是蠢货’这样的吗?”
箫清一皱眉说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你整个人无时无刻都在这么说。”苏以然一本正经答道。
箫清一不予理会,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已经知道这个人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两人随便买了些东西,找了个位置坐下,便开始吃饭。
“所以你找我有啥事儿?”苏以然扒拉一口饭问道。
箫清一咽下口中的食物缓缓说道:“我想把我的一些东西放在你那儿。”
“放东西?”苏以然疑惑问道:“什么东西要专门放我这儿?”
箫清一继续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咱们接下来可能会频繁接触,而我不是很想回家,所以干脆把需要的东西放你那儿,到时候也方便拿。”
萧富婆终于想自杀想到脑子坏掉了吗?
这种事情一听就很麻烦,我怎么可能答应。
“不好意思,我不是……”
“说起来我哪儿刚好多了一副索尼耳机,只不过红色感觉不太适合我,你要吗?”
“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什么事儿不能商量,别说放了!你人住我家都行!”
箫清一嘴角浮现一抹浅笑,说道:“住就免了,东西放哪儿就行了,你父母那边自己想办法解决。”
苏以然拍拍胸口保证:“我办事儿,你放心!”
许言画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脑中回想起陶艺课苏以然和箫清一的对话。
他们说的自杀,应该不是真的吧?
而且哪个女生还问我要不要一起自杀。
是开玩笑吧?
许言画本就有些社恐,应付不来陌生人。
特别是陌生的自来熟,比如苏以然。
刚见面就直接叫出她的名字,可把她吓了一跳,好在后面经过交流知道他是个好人,才敢继续和他交朋友。
但许言画有些抗拒和箫清一接触。
这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哪个女生非常不友善。
所以她才拒绝了苏以然的邀请,打算一个人回到宿舍看书。
苏以然打包了几份晚餐,给宿舍的几个懒狗带回去。
刚推开宿舍门,便听到一声声的义父。
几位义子相继从义父手中领到自己的晚饭。
“一群懒狗,就这么几步路都不愿意走。”
王帆放下筷子,说道:“此言差矣,今日我虽认你为义父,或许他日你也要尊称我一句义父。”
苏以然把袋子里的饮料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道:“那这水你要不要?”
王帆嘿嘿笑了笑:“义父,刚刚是孩儿不懂礼数,莫怪,莫怪。”
宿舍内响起阵阵欢笑声。
吃完饭,众人躺在宿舍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许钱森忽然问道:“以然,你没和1班哪个箫清一谈吗?”
听到许钱森扯到恋爱上,其余人也都来了兴致。
“就是,感觉你俩不像普通朋友啊。”
“来跟兄弟们说说,都几把哥们,别藏。”
苏以然不由笑道:“她还真不是我的菜,我俩性格不合,交交朋友可以,再进一步对各自都不好。”
徐一龙反问道:“箫清一长那么好看你都没想法?”
“相信我,距离产生美。”苏以然沉吟片刻说道。
“那她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刘欢忽然问道:“她长这么好看,说明遗传基因肯定好。”
“不是,你们的择偶标准就是好看与否?”苏以然有些受不了这群人:“你们不看身材吗?”
“我觉得长相更重要。”
“我也是。”
苏以然扶额,他都忘了这群人只是15,6岁的小屁孩,跟他们讨论身材相当于对牛弹琴。
他下床穿好鞋,问道:“打球吗?”
几人从床上瞬间弹起,:“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