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檀咬牙道:“宋旎欢。”
宋旎欢道:“你为宋家建祠堂,还我宋府,澜止也在你手上……以后我会好好听话,不会再自以为是。”
谢檀道:“我宁可你现在再给我一下。”
她抬眼看他,他的额头依然触目惊心的红肿着。
“谁让你这样的?!谁让你这样委身于我的!?你可以拒我伤我,甚至为了反抗我捅我一刀都可以。”
他轻抚她的长发,“但你在我身边还要委曲求全、以色事人,不行。”
下一刻,他不再留恋她的温度,抽回了手,唤道:“来人,让陈良拿解药来!”
宋旎欢心中五味杂陈,那药性上来却不管这些,她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脖颈,浑身软的像水。
他只得揽住她的腰。
她却一口咬在他锁骨上。
他不怕痛,也不躲,无奈道:“你真是……就会欺负我。”
“我告诉你,我不会动宋澜止,你尽可以放心。我绝不会拿他来威胁你委身于我。”
“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现在给不了,我可以等到你心甘情愿给为止。”
“你我也算年少相识,对我连这点了解都没有么?”
“我若是要害谢云霁,也绝不会让你知道是我要杀他。”
她松了口,唇上沾着他的血,美的惊人。
“信我一回。”他无奈道,低头看她,轻抚她的脸颊,忍不住吻了上去,“在我身边,你尽可以做你自己。”
“打我咬我也好,只要凡事出自你的本心,我就很欢喜。”
陈良进来,看着皇帝月白色的亵衣又被血染了一块,很是头疼,前几日才额头受了伤,那几天都是在御书房隔着帘子听政的,今儿又不知是哪儿受了伤。
这宋娘子真是皇帝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