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笑呵呵应着,目送傻柱离开,就等着他明天送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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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么老半天,我以为你干什么去了,什么也没拿回来,光喝西北风啊?”
贾张氏像是一坨肥肉摊在了座椅上,张着嘴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嘴里舌头着实说话还疼,再加上贾张氏说话又难听,实在是没心思理会她。
干脆一张嘴指了指舌头,做出不方便说话的模样,直接没回答。
贾张氏看她这样也是来火:“别跟我看你那破嘴!指不定怎么受的伤呢!”
秦淮茹知道婆婆是个厉害的,自己硬跟她斗肯定是斗不过,索性也不理会,闷着头收拾家里。
又走到秦京茹面前示意一下。
秦京茹看了秦淮茹一眼,微微撅嘴:“姐,你说我要是走了,黄枚不会跟那个何雨水结婚吧?”
秦淮茹微微瞪眼,被贾张氏盯着她当然没办法回话:这我哪知道去?
要是黄枚这个刁钻鬼,娶了何雨水这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这两口子还能得了?何雨水可不是个糊涂的姑娘,带着一股子精明气!
他俩要是真结婚,八成能把傻柱给气个半死,饭都吃不下去。
傻柱是不敢招惹黄枚了,但他心里肯定对黄枚恼火记恨着;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嫁给这么一个仇人,跟晴天霹雳有什么区别?
秦京茹又好奇地小声问:“姐,你这舌头怎么伤这么厉害?怎么弄的?昨天干什么去了?”
秦淮茹好笑地看她一眼,也没说话。
她要是如实说,昨天晚上去找黄枚嘴里才受伤,晴天霹雳的可就得是秦京茹了——虽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但实在是没办法解释清楚。
一夜时间过去,秦京茹一大早挎上自己花布小包裹,站在四合院门口回头望了一眼,离开了四合院。
傻柱一大清早,提着两大包东西送到了三大爷家门口,满脸堆笑,递给阎埠贵。
“三大爷,您费心!”
“这一包呢,是咱们京城的土特产,我知道冉老师是书香门第,但我估计他们家从外面来的,没见过咱们正宗的土特产。”
“这一包就是我孝敬您的!”
阎埠贵嘴里哈哈笑着,把这两包礼物全收下:“话我可说在前面了啊——”
傻柱笑着点头哈腰,往前一伸手:“无论成不成,绝不怨您!”
“行,我就帮你一把!”阎埠贵点了点头。
等傻柱转身走了,阎埠贵把两包礼物提到自己屋里面去,准备上班。
三大妈提醒他:“哎,你别忘了傻柱给人家冉老师准备的东西——”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嗤笑一声:“你以为我真给他递话啊?”
“人家冉老师是什么人?归国华侨的子女,吃喝穿用是咱们能比的吗?他傻柱是什么人?一个偷鸡摸狗、快臭大街的厨子,谁能看得上他啊?”
三大妈恍然:“那东西咱们就收下了?你改天就跟傻柱说,冉老师不同意?”
“我为什么要说啊?就不说个明白话,拿冉老师含含糊糊吊着他,秦寡妇怎么干的,我就怎么干,让傻柱也给咱们家送好处,不就行了?”阎埠贵得意地笑着说。
三大妈喜出望外,一拍巴掌:“行,你这办法可真行!还是你有办法!”
阎埠贵笑着晃了晃脑袋,哼了个小调,走出门外又特意回头叮嘱一声:“可收好了!别让阎解旷他们给偷吃了!”
“好嘞!”三大妈认真点头,坚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