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来指向门口:“赶紧走吧。”
秦淮茹这下真急得跺脚了:“你——你怎么就不能帮我一下?我就要一袋面!别的不多要!”
“多新鲜啊,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帮你?就凭你摆弄个样子,跟我隔着衣裳磨蹭两下,我给你东西还搭上我自己名声?”黄枚没别的话,还是让她走。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问:“那……那要是不隔着衣裳呢?”
黄枚略有些惊讶:“什么?”
秦淮茹抬起手,伸手解开衣裳第一个扣子:“我说,要是不隔着衣裳……你能不能给我吃的?”
“你还是扣上扣子吧!”黄枚嗤笑,“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是不懂。你别说隔不隔衣服,就算是你扒光了让我团着玩儿,你家里的事情就能解决了吗?”
“今天换一袋面粉,能吃几天?再过几天,你再让我玩一次,然后再换吃喝回家去……你准备让我玩到什么时候?”
秦淮茹的脸顿时红一阵子白一阵子,红是羞的,白是气的。
“谁让你玩了,你想得到是美!”她咬着牙说道。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黄枚摸一下,黄枚嘴里面都把她玩上了;她可没准备做这么大的牺牲。
“蠢驴一头,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黄枚摇摇头,“我说的还是上次说的那样,你们家这情况治标不治本,你就算是扒光了也没什么用。”
秦淮茹下意识瞪眼:“你骂谁蠢驴?”
随后才渐渐明白黄枚今天说的话,跟前天说的话如出一辙——要想治标治本,就得从贾张氏手里面把抚恤金要过来,不给她每月养老钱,再加上她每月工资,那就不用再跟别人伸手要了。
“莪婆婆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根本要不过来……再说棒梗正长身体的时候……”秦淮茹的理由也还是那么老套。
黄枚嗤笑:“你连让男人玩都能做出来,还怕跟婆婆吵架闹事?我看你这蠢驴都蠢到可以进博物馆了。”
秦淮茹再次急眼:“你别瞎说!自从生了槐花,我就没让男人近过身子……还有,你再骂我蠢驴,我真给你急了啊!”
“我跟我婆婆没办法翻脸,也是有苦衷——”
“什么苦衷?”黄枚笑吟吟坐到椅子上,“说来听听。”
“你看,我要是不孝顺老人,闹起来多让人看笑话?”秦淮茹说了第一个理由,然后自己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们家现在已经是笑话了,而且是臭名传遍四合院的笑话,还怕这么一点?你秦淮茹什么名声,四合院邻居背后都把你看成什么了,你心里没数?”
黄枚笑着问。
秦淮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辩解,又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好像,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