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牵着漆姚姚的手漫步在路上:“阿姚——”然而话未说完,就迎面碰上乔婉娩。
乔婉娩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意,她想推开漆姚姚,让她离相夷远一些。可她又以什么身份呢?
“你要走?”
李莲花看着漆姚姚,笑道:“阿娩,我们也该走了。”
乔婉娩垂下眼眸:“四顾门复兴大会才刚刚开始,你却要走?四顾门你真的不要了?”
“我早都已经不是江湖客了,再说了,这四顾门,已经有了它的归属啊。”
乔婉娩一副受伤的模样:“所以,你不反对紫衿做新门主。”
李莲花看着乔婉娩:“我从来就没有反对过。”
乔婉娩看了一眼漆姚姚,又看了一眼李莲花:“那...那你今后去哪儿呢?”
李莲花宠溺的看着漆姚姚:“我们如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碧海蓝天,家中有存银 床下养条狗,得一人相伴,足以。”
乔婉娩笑的有些勉强,故作轻松道:“那就好啊,如此一来,我就不用担心你了。”
漆姚姚语气欢快道:“阿娩姐姐宽心,不用担心师兄过的不好,师兄他这十年来,可是把自己的小日子经营得有声有色,从未让自己吃过半点亏。”
李莲花轻轻敲了敲漆姚姚的额头:“你啊,总爱揭我的短。”
乔婉娩不想看二人打情骂俏:“得去帮紫衿应对了,有机会,我们去你们的小楼做客。”
李莲花点点头,拉着漆姚姚走了。
“李相夷,我跟你说,日后不可以再敲我的头了!听到没有。”
“风太大,没听到,你再说一遍。”李莲花故作没听见,言语间满是戏谑宠溺。两人的对话在微风中飘荡,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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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背对着他们,耳畔是那逐渐远去的欢声笑语,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酸楚与失落。若是……自己坚定选择,一切是否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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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给自己上坟,是什么感觉。”漆姚姚歪着脑袋问李莲花。
李莲花扯了扯嘴角:“就当是,给十年前的李相夷告个别吧。”
“肖紫矜?你怎么来了?”漆姚姚听到脚步声,转头就看到肖紫矜拿着剑慢悠悠的走近二人。
肖紫矜直视李莲花的眼睛:“我用婉娩的字迹传书邀你来此,你果然来了。”他咬牙切齿:“李相夷!”
“这李相夷已经死了,他的坟墓就在这里。”
肖紫矜怒喝道:“既然已经死了,又为何还要回来!你还不肯放过婉娩吗,她已经被你伤了十年,那可是我们十年的青春,你可知道,她有多艰难才走出来,你又知道我有多难才见得云开,你这一回来,将这一切都毁了。”
漆姚姚面色冷沉:“肖紫矜,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啊,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忍不住了!是阿娩姐姐,她自己先主动放弃师兄的,还给师兄写了诀别信,还有,你们早就暧昧不清了,是阿娩姐姐自己左右逢源,既想要你的好,又想霸占师兄,她自己走不出来,怪谁?!”
“你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师兄头上,你们的良心何在?”她顿了顿:“哦,我忘了,你们的良心早就被狗给吞了。”
肖紫矜厉声反驳:“住嘴!我不允许你这样说阿娩,阿娩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李莲花好笑地扯了扯气鼓鼓的漆姚姚,柔声哄道:“阿姚,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