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侧头,黑沉着脸盯着肖紫矜。
肖紫矜吓得本能的后退两步:“你把婉娩藏哪里去了?!你李相夷就是个虚伪的小人,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再回来。不会跟我抢阿娩和门主的位置,到头来还不是手持少师剑,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不就是想告诉所有人,你李相夷回来了,你不就是想以此举来向我示威吗!”
李莲花语气淡漠:“紫矜,你误会了。你与阿娩走到今天,是你的多疑和不信任,才让她失望的,与我无关。”
肖紫矜厉声反驳:“四顾门不需要两个门主!我和阿娩之间,也不需要夹着一个,已经死去的李相夷。”
肖紫矜将剑拔出:“拔剑吧,李相夷,今日我要与你一决死战!十年了!让我再见识见识你的少师剑!”
漆姚姚怜悯的望向肖紫矜,摇了摇头:“你对自己的能力,是一点数都没有啊。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要决一死战?”他拉起李莲花:“我们走吧。”
肖紫矜瞬间狂怒,歇斯底里地喊道:“站住!不允许你们走,李相夷!”
漆姚姚指尖微动,弹了一颗石头向肖紫矜的剑飞去,只听得“哐当”一声,那剑竟断成了三节。
“肖紫矜,回去吧。”漆姚姚的声音,清冷中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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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狐狸精就在门外跑来跑去,一边跑一边叫。
芩婆给大黄狗喂了一个鸡腿:“狐狸精啊,吃饱了可不许再闹了啊,今日可是姚儿与相夷的大喜之日。”
房间内,李莲花挑开了红盖头,漆姚姚娇羞的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动人,他忍不住低头在额头落下一吻:“阿姚,今日格外的美。”
李莲花给漆姚姚卸了钗环,欺身而上。
漆姚姚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红着小脸低声道:“将蜡烛灭了。”
李莲花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傻阿姚,新婚之夜,要一夜长明,不可将烛火熄灭。”
闻言,漆姚姚害羞的闭上了眼,呼吸急促,房间内,气温开始上升,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喜服。
李莲花凑在她耳边,声音暗哑的问:“阿姚,我是谁?”
“是...是相夷师兄。”漆姚姚颤着声音回答。
“不对,阿姚重新回答,我是谁。”
漆姚姚依旧闭着眼,承受着。
“夫...夫君。”
这两个字杀伤力极大,李莲花难以自持,语气里藏不住的笑意:“阿姚答对了,为夫定是要奖励一番。”
漆姚姚双眼迷离的望着在激烈晃动的床幔,还有不知疲倦的李莲花,累的说不出话来了。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
第二天。
漆姚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揉着腰,不满的嘟囔:“李相夷!这么多年竟未看透他!亏我还当他真是个性情淡泊的人呢。”红着眼哄着她一遍又一遍,险些还以为他走火入魔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慢悠悠的起身,换了一身衣裳,走出房门,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狐狸精趴着有些恹恹的吐舌头。
“狐狸精,饿了?”漆姚姚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