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仙姐姐,好像有些不对劲,我们还有一个同伴本来在上面对付殷员外的傀儡,现在没动静了…”
“那我们上去看看便是了。还有你别人仙姐姐人仙姐姐的叫了,人仙虽叫人仙,但没佛家道门那样多礼仪规矩,明明你我年纪相差不大,我叫祁云溪。”
说着,祁云溪随手捏了个法诀,暗室里瞬间亮起一道金光。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暗室昏暗环境的魏哲民,突然被这光一晃,像是吃了颗闪光弹。
视力慢慢恢复,魏哲民看见那五个裸汉倒在地上,像是时间被冻结了,一动不动。
“噫~一会儿得洗洗眼睛。”祁云溪抱怨着。
“祁姐姐,那是什么法术?先前那老鼠精好像也会。“
祁云溪瞄了一眼魏哲民,不太高兴地说道:“寸缚法啊,有什么奇怪的。有点修为都可以使出来,难道你从未见过人仙或者妖怪吗?“
“没、没见过。”魏哲民支支吾吾回答。
见没见过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只记得最近几天的事情…为了避免一个谎言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索性说了实话。
“长这么大,没见过人仙或者妖怪?你还是个镖师。”
祁云溪就差把怀疑贴在脸上了。
“算了,先擒那妖员外去。”
祁云溪往台阶上走去,魏哲民在后面跟着。
暗室的木门没有关上,两人直接回到了暗室外的房间。
只见地上四处溅着黄色的浆液,碎壳也崩的到处都是。
这间房通往院子的门也没有关,门口还有一只断掉的手臂。
从截面看,手臂里没有骨骼和肌肉,硬化的角质层里包裹的全是些黄色的膏状物,像茧蛹一样。
祁云溪闭上美眸,鬓角的秀发微微浮起。
“奇怪,还是感觉不到妖员外的修为,这院子里只有那老鼠精的法力波动。难道是志怪司给的情报有误?”祁云溪睁开眼说道。
魏哲民跟着祁云溪向院中走去。
两人来到院中,魏哲民心中一颤,宅中的杂役、丫鬟、护院、庖丁、书童将这内院围的水泄不通。
他们都似门口那只断臂一样,皮肤上覆盖着厚厚的角质层。
其中也有四人身上还未覆满角质,但皮肤已开始长出硬质斑块,有了开始转化的迹象,正是先前那四个镖师。
院中央,有一个穿着华贵服饰的中年人,正蹲在地上抚摸一只大毛球。
鼠老头现了原形,头埋在地里,全身颤抖,那员外就像撸猫一样反复抚摸着鼠老头。
不远处,刘镖头手捂侧腹,靠着石凳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血淌了一地。
殷员外发觉魏哲民二人出现在院中,缓缓站起,转过身面朝二人。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一直维持着假笑。
不对!这跟先前招待我们的员外,不是同一人!如果这个是殷员外,先前那人又是谁?魏哲民汗毛直竖。
那员外慢慢向二人走来,祁云溪抬起右手,往空气中虚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