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点点在看到苏妤和卢倩后,就不再往吕凌帆身上飞,无论他如何呼唤。
王振林见吕凌帆吃瘪,不禁哈哈大笑道:“吕兄,我怎么看你这声称与你亲如一体的赤娇鸟活像只流氓啊。”
吕凌帆有些无语,不再看那只“墙头草”。
可这赤娇分明是只母鸟,怎么也会被美女吸引?莫非是自己不够英俊潇洒?
卢倩显然是看到了自己的簪子被随意挂在鸟笼上,心疑吕凌帆并不重视,正欲大发雷霆,却又被吕凌帆一番花言巧语劝解下来,蒙混过关。
“对了,吕兄,你只告诉我们那块奇怪的农田如何种植,却没告诉我们为何要去这般养护,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每日浇水施肥的。”子波说道。
此刻他的手里正攥着一条鸡腿,嘴里还在大口咀嚼,因此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还不时喷出油渍。
吕凌帆闻言,旋即摘下了那枚镇祟玉佩,缓缓开口:“我初到此处时,就发现这农田里有一位老人在除草。那时正是太阳毒辣之时,他选择此时除草,让我十分疑惑。于是我上前询问,那老人一眼就认出了我的镇祟玉佩,甚至连我的名字、想法都一一说出。”
“啊?这老先生当真有这么神?”卢倩惊呼道。
吕凌帆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当时就判定这老者不是凡人,于是想要再套出些什么信息。但老者看我来到之后紧接着就要走,声称他要出行三月。我也不好多问,只是他把农田托付给了我。对了,上次我们在福禄雅居杀人闹事,也是他帮忙摆平的。”
众人听闻了前因后果,也都纷纷对老人的身份感到好奇。然而一番猜测下仍是无果,只好等待老人归来后问个明白。
风清月朗,空中繁星点点。
五人依靠紧密,似乎这样少有的放松时光才最为美好。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四海安定,他们五人再重逢作此状,那一定是天下最为痛快的事。
“我们在胡吃楼吃饭时,听到同坐之人提到怨流军相继吞并了禹城东面千里的土地。”王振林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年多中,与禹城毗邻的诸多城池悉数沦陷,上唐州已沦落七郡。目前怨流军处于暂时停滞休养状态,他们需要时间好好消化吞并过的城池。”
“剩余几郡已无遗力抵抗,上唐州覆灭大概是迟早的事。”他继续道,“怨流军当初从漫襟江上兵分两路,其中南下一路已经开始进攻正镜州。
而一旦上唐州剩余几郡破亡,北上一路的怨流军便会兵进咕海州。看这势头进展,约莫不过半年就会把整座渊渊大陆剩下的三座大州吞并,包括我们咕海州的星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