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和大黄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顺带着掺和着异样的味道两个人也只能尴尬的守在茅厕门口,随时保护着南朴的安全。
邪医是最不按躁动的一个,毕竟南朴是吃了他的药才会变成这样,而药里根本没有损害胃部的药物,为什么对南朴的作用会如此之大。
但凡邪医会预料到这一点,他都该早一点准备一些止吐止泻的药物,来平衡一下,至少南朴也不会这么的痛苦。
邪医一个机灵,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你独自就在这里护他周全,我去准备一些药物让他少受一些苦难。”
大黄这才反应过来,这个邪医有多么的不靠谱,南朴都拉了这么久才想起来给一些药缓解一下,真的是不靠谱,除了治疗一些奇病怪病厉害一些,也不知道还可以干什么。
“能还愣着干嘛,快去呀!”大黄像个泼妇一样,一掐腰,冲邪医怒吼,声音也有点跑音,活脱脱的一个泼妇骂街。
邪医刚想灰溜溜的回去拿药,茅厕的门吱吱呀呀的又响了起来,南朴拖着沉重的身体,扶着门从茅厕里出来了。
两个人的注意力再一次被打破了,同时看向这个刚从厕所出来,紧盯着这个有着奇怪走姿的男人。
“好点没呀,这个什么鬼邪医,现在才想起来要给你一些药吃吃。”大黄撇了一眼邪医,就下意识
的去扶南朴出来。
来来回回拉了这么久,南朴已经非常累了,一向严肃的他,此时也顾不上颜面,也只能这样狼狈的扶着门,等着大黄给他一个支撑的力量。
邪医大名鼎鼎,今日在这里快要被鄙视死了,还好都是自己人,要不然他的邪医名号还不要臭名远扬。
南朴扶着门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出来,想要维持一下自己平时严肃的形象都很艰难。双腿不听话的发抖,肚子里被拉的早就空无一物,但还是造反一样的闹腾着,南朴的双手都不知道该是扶门,还是扶腿,还是按肚子。
南朴双手努力的扶着茅厕门,整个身体依靠在门上,虚弱的闭上了双眼,鼻翼大幅度的煽动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憔悴极了。
待南朴稍稍感觉好了一点,努力推开粘在身上的门,一步一步的朝着大黄坚强的走着。
南朴真不想让他们看到如此虚弱的自己,但是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也支撑不下去,突然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只感觉到了一面有温度的墙又粘在自己身上,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黄刚小跑到南朴身旁,近距离观察了一眼南朴,还没有来得及吐槽一下他这多年不遇的面色,就感觉到身体已经承受了未能承受的重量。
“南朴,南朴!”大黄抚摸着南朴惨白的小白脸,额,不是,柔嫩小脸,心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