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里空间不大,只有一张木床和两丈空地,屋内上悬着灯火。木床上的女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可亲。姜云见七娘还在睡觉,于是将灯火吹灭,又把被子给她掖好,最后把床边的石臼拿走,转身出门。
姜云看了看干草上的女人,没法了,再不救就没了。望了望四周,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粒草绿色丹药。
姜云肉疼的用真气将丹药震裂成两半,一半填入女人嘴中,另一半填进她左肩的伤口里,接着姜云把她放在比较平坦的草垛上,就等着她醒了。不过她身上一片血污,看着有点...
姜云拿了一块抹布将她脸给擦净,露出靓颜,外面的染血华服褪去,秋夜微凉,于是把麻衣脱去盖在她身上。
姜云伸开手指细细盘算着,‘一颗草还丹,跑路费,医治费,诊断费,精神损失费......你可千万别死’姜云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不知名女人,转身去做旁事。
姜云拿出石臼,把草药放入,开始捣碎,研磨.....半晌,将碎沫沫刮出来放进碗里,随后走向茅屋旁边的灶火,添水烧火,待到水沸放药,熬了一会儿,灭火后用碗盛了,姜云端到草垛上,自顾自的吹着药汤,顺便看着受伤的女人,吹了一会,有点累,放在那儿,先小眯一会儿。
掐着时间,约摸药汤温了,就将药汤端进茅屋,见七娘在床上还躺着,姜云轻声唤起‘七娘,该喝药了’,七娘闻声睁眼,
‘子期,回来了啊,嗯?’
‘嗯,回来了,来,喝药,睡一觉就好了’,七娘不禁一阵脸红,自己明明比姜云大五岁,还要姜云来照顾,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过却是很幸福,而且还很安心,不过一想到姜云才十六岁便已露出了与他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她心里便心疼起来,也许没有自己的话,他会更轻松的。
‘喝完了...’七娘呢喃着,‘嗯,多睡一会,病好后和你说一事。’‘何...’不待七娘话毕,‘莫问了,先休息吧,我出门守夜。’
‘嗯...’七娘回道,同时心里感叹,这个孩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药王帮里的小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