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宁瑾墨完胜了他们几个老手。
第二局,宁瑾墨觉得速战速决比较好,就故意输了赌局,那几个老手见状立马哈哈大笑起来,特别是那个中年的胡子大叔开始嘲笑宁瑾墨只能赢一局,而赢不了第二局。宁瑾墨则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有一个人说到:“你准备拿什么来给我们银子,小姑娘,你可是刚才豪赌啊,你赢的第一局的银子抵不了这一局的银子的,亦或者你拿什么宝贝做押金?”
宁瑾墨听了这话,心里想:“这不是正合我意吗?”
于是宁瑾墨拿出了那块令牌,说道:“这块令牌,可是块奇珍,我在一个道士那里得来的,道士说它具有保身平安的奇效。世间仅此一块呢。”
宋祁夜在远处的楼阁静静地望着,看着有什么可疑人员的动向。
宁瑾墨把那块令牌放到了赌桌上,一位大概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少年,眉毛轻挑,微微勾唇,在肩膀上的丝发随着明月楼的清风而动,大概是因为他比宁瑾墨高出一个头的缘故,他总是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宁瑾墨,他的眼眸尽是少年的清冷与平淡,他开口漫不经心地询问宁瑾墨道:“这块令牌真的是一个道士送给你的吗?”
宁瑾墨闻声看去,发现是个和宋祁夜差不多大的一个少年,但比宋祁夜少了份自带春水般的温柔,又比宋祁夜多了份英气与高冷。宁瑾墨肯定地说道:“当然,但你是…?”
那个少年笑了笑说:“我名云皓,姓天,字芸欣。”
宁瑾墨闻言全身一怔,就连全场都一片哗然,宁瑾墨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惊讶地看着他,她说:“你就是天云门的小公子天云烈?!还是大唐的第二个侠客?!”
那个少年微微蹙了蹙眉,随后说道:“第二个?哦,还有一个是宋祁夜对吧?他有什么可和我相比的?我本来就比他强的多,况且,他的年纪也比我甚小。”
宁瑾墨问道:“那你今年几何?”
天云皓笑了笑说:“我年二十,比宋祁夜多一年。”
宁瑾墨点了点头,往上看了一眼宋祁夜,发现宋祁夜已然离开了,宁瑾墨知道,可能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员被宋祁夜发觉到了,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宁瑾墨自然心里知道。
宁瑾墨见状转头对着天云皓说道:“芸欣公子,我可能要失陪一下,我名瑾墨,姓宁,字玉墨,有时间的话你明天正午可以去将军府寻我,我们可以认识一下。”
天云皓明白了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大唐最年轻的文状元,宁瑾墨似流水般的眼眸,又似菊花般的高傲,月季的温柔性格,让他不自觉地念起了宁瑾墨写过的一句:“一眼万年千古流,至今不解相思愁。”
天云皓说道:“到时一定光临将军府,瑾墨小姐告辞。”
“告辞。”
宁瑾墨对天云皓说完这句话后,拿起那块令牌,转头便寻找起了宋祁夜的身影,紧接着宁瑾墨想起了什么,对着正在讨论两大高手而齐聚一堂的人们说道:“那个…明天我会把银子还给你们,记得来取。”
那些人有的点头,有的似乎是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讲话。
宁瑾墨去找宋祁夜去了,而天云皓在那里微微轻笑,喃喃地说道:“这文状元不愧是宁大将军的孙女,有点文采和飒气。哎,我父亲又催我找个夫人了,烦死我了。”
另一边的宋祁夜确实发现了可疑人员,但是由于这明月楼的人太多,而且面积也很大,所以跟丢了。宋祁夜十分泄气,但还是想再努力寻找一下,于是左走走右走走,但都没有发现刚才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穿着黑衣服的人,与此同时,宁瑾墨已经发觉有人在她的后面跟着她,宁瑾墨于是走进了人堆里,想让她后面的人不再跟着她,但好像没有什么用。
宁瑾墨十分淡定,她清楚,如果她往一个房间里走,或是一些空寂的房间里待着,她必然会被抓到,那样只会给这个案件增加负担。
宁瑾墨一直在走,她不敢回头,她恐怕那个人跑走,万幸的是她找到了宋祁夜,宋祁夜望见宁瑾墨走的那么快,他就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随后宁瑾墨也看到了宋祁夜,就跑到宋祁夜的身边,面对着他的后面对他说:“我后面的人,跟着他,别让他跑了,他可能就是嫌疑人。”
宋祁夜看了一眼宁瑾墨后面,笑着对宁瑾墨说:“后面?哪有人?”
宁瑾墨皱了皱眉头,转过身看了一眼后面,果真,除了一些正在游玩的人,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员。
宁瑾墨满脸不解,宋祁夜拍了拍宁瑾墨的头说:“他早就跑走了,你这样,哪个坏人见了不会有所察觉?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
宁瑾墨撇了撇嘴,说:“知道了宋祁夜。”
宋祁夜笑了笑,说:“转转?”
宁瑾墨低头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
不一会他们来到了一处放花灯的地方,那里的花灯各式各样,琳琅满目,人山人海,天上到处都是花灯,照得天空明亮,颇有大唐到了中秋时的景象,宋祁夜说道:“放一个花灯?”
宁瑾墨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拿一个可以许愿的吧。”